笑了一聲:“我當年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可沒你這樣腥風血雨。”
“孩兒……不及父親……”
這話說得平白有些艱澀,傅臣垂了眼,眼底的孺慕卻也遮了下去。
父子兩個難得說話,傅淵是看自家夫人氣得在房裡哭,才來勸勸自家兒子,那畫棋腹中孩子已經沒了,再窮究這件事也沒必要。
傅淵道:“你找個好時候,等你娘氣消了,去道個歉,我們原也是滿意那姜四姑娘的。你啊,莫跟你母親離了心。”
過了許久,傅臣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見他應下,傅淵便滿意地走了。
燈火昏昏,傅臣抬手扶額,揉著自己眉心。
起了身,他看了看自己手指尖,便到了窗邊雕花架旁,盛著清水的銅盆放在上頭,傅臣慢慢將自己雙手按進了清水裡。
冰冷刺骨的水,讓他整個人無比清醒。
他仔仔細細洗著自己這一雙手,每一處,每一處……
“……這幾日行獵,她可與皇爺獨處過?”
趙百戰戰兢兢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