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鎧甲衣物的掩飾之後,一條從肩上劃落到腰部的長長傷痕暴露在了外界的空氣中。身帶著這道血淋淋傷痕的溫斯特,在自言自語中說完了那一番話後,雙腿一軟重重跪倒在了腳下的黃土地之上……
原來,這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決鬥啊……
亞族人是一個有著怎樣性格本質的民族呢?懦弱、無能、自私、膽小、狡猾等的描述,每每出至在其它的民族人的口中。但這個看似標準的答案上所列到的種種負面特徵根性,事實上並不是亞族人所特有,而是每一個民族裡都存在的。揹負著這種種人類負面特徵根性罵名於一身的亞族人,實際上只是因為其民族的衰落的原因,淪落到了被一些有心人擺設成的一個負面的典型而已。
一個衰落到失去了自身力量的人,在社會中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無能的代名詞。接下來無能繁衍出懦弱、懦弱中產生膽小、膽小中誕生出了自私性的狡猾。一個人是如此,一個種族何嘗又不是這樣呢。大家去試想一下,當這所說的種種負面根性如表現在其它的強勢民族身上時,由會變成怎樣的形容的呢。
懦弱將變成了大義的忍讓、無能只是自己禮讓於人而先不去表現而已、膽小那就是謹慎、狡猾當然就是聰明瞭。
我很幸運地遇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亞族人,在與他一起的日子裡,從他身上及他與他的同伴所遇的事上,我看到了亞族人到底是一個有著怎樣本性的民族。
亞族人與別的人類種族一樣,有著同樣強大的潛力。在這無限潛力的驅動下,亞族人甚至有著更向往瞭解自身及自身所存在的這個世界的渴望。
——摘自青族人類學家遊烈《矛盾的人類想談——亞族篇》
第四十八章:表與裡的再次相聚
光線昏暗而瀰漫著著稀薄水霧的走廊、腳下軟軟的淡紅色地毯、走廊兩邊長長的紅木板牆上緊閉著的一扇扇木門、抬頭四望著這個熟悉的環境的阿飛記起了這個神奇走廊的,以及走廊的盡頭房間裡的那另一個的自己。
走廊還是那條長長的走廊,其與第一次見時那樣基本情景沒什麼大的變化。如說不同的是,就是那一扇扇緊閉著的木門中,已有幾扇門不知是何被打了開來。而這些被開啟的門裡所透出的白色光線籠罩的地段中,原本給人那種幻似真感覺的走廊主調,變得一片明朗。
本來舊地從遊的阿飛在路過那幾扇開啟了的木門時,是有進去一探究一下門內空間的打算的,但由於這次的行程並不是由他能說了算的,所以在一股神秘力量的牽引下,他快速直朝前移動著,還是沒能成功地停下來過一次。
走廊盡頭那扇華貴的厚門這次全然被開啟了,當牽引著阿飛不斷向前的那股神秘力量的作用力消失的時候,他正好踏越了這道大門,站在了門後廳間的地面上。
“你來了啊,我的兄弟!”熟悉的聲音在門內的大廳中響起。對於這不是出至另一個“自己”的口的聲音,阿飛每一次聽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阿飛找到了這個空間的主人——那另一個的“自己”。這個“自己”站在廳內那張象是吧檯的長木臺前,手拿著內內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向著自己晃了晃後,對自己展開著歡迎的微笑。
作為這個空間的半個主人及創造者,再次進到這裡來的阿飛變得大方多了。在對另一個“自己”作無耐狀地聳了聳肩後,快步走了過去的他,從對方的手中一把搶過了酒杯一仰頭喝下了這半杯紅酒。
不錯,這半杯酒一改上次那種沒味的口感,終於有了真實世界中的紅酒的味道了。
“喝下去後感覺怎樣?”沒有去怪阿飛那搶酒的強盜行徑,另一個“阿飛”保持著笑容如此問道。
“還算不錯了,終有酒的味道啦。”阿飛的回答還是那樣的直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