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貞的女。
那麼還有誰會管顧寶笙冤不冤枉呢,只會指責顧寶笙不乾淨,惡毒,以後顧寶笙再敢回到c市,也只會次次被人指著罵為婊子。
當然,顧筱熹最想看到是程灝鼎當場甩了顧寶笙,顧筱熹自聽了顧筱葶的計策,只覺得極好的,換了其他的男人,都不會跟一個婊子在一起,可惜顧筱熹並不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真正搶男人的人是張林的女朋友。
經過今天這一事,程灝鼎不但不會跟顧寶笙生了嫌隙,反而會更加的愛護有加,因為程灝鼎只會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顧寶笙,他得把更多的疼愛放在她的身上,才能更快地撫平她的傷痕。
顧寶笙的淚點向來滴,可不知道是不是親眼看到顧筱熹難堪,心裡實在太痛快了,滿心只有放聲大笑的念頭,如何也擠不出半點眼淚。
心中一橫,顧寶笙的手探在大腿處,用力地擰了兩下,熟悉的酸澀終於襲了過來,豆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臉上表情更顯悽苦。
往前走了兩步,身體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搖搖欲墜了起來,那些記者粉絲看了,對顧寶笙的同情更是氾濫了。
顧寶笙走到顧筱熹跟前,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哽咽地問著:“顧筱熹,我媽媽是你的長輩,她去世那麼多年了,本該入土為安了,為什麼你非要讓死不得安寧,一再拿ps過的照片生事?”
“你們為什麼那麼狠心,住我爸媽的房子,花我爸媽的錢,可卻做著讓他們痛心的事情,你住我家的時候,直接住了我的房間,可我回鄉下的時候,你們卻趕我去睡豬圈,你們在我家每天大魚大肉,而我在你家,你們卻殺了爸爸買給我的小狗吃,你們太壞了,太壞了。”
顧寶笙哇哇哭著,滿臉是淚,如今卻不是演戲,她是真的傷心。
程灝鼎看著,心都揪痛,恨恨地看著在顧筱熹,這個女人,不,欺負過顧寶笙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原來逼顧寶笙睡豬圈的事情是真的,這顧友山一家人怎麼這麼噁心呢!”
“這算得了什麼,睡豬圈怕是輕的了,誰知道他們對怎麼欺負了顧寶笙了,真是可憐。”
眾人聲音全數指責著顧友山一家,顧筱熹恨不能撲上去把顧寶笙撕了,心裡恨得不行,明明設計好的一切,結果被顧寶笙幾句話就讓自己的的計劃功敗垂成了。
聽到顧寶笙說自己住著她的房子,花著她家的錢,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成了寄人籬下的可憐蟲,每日等著顧寶笙的施捨似的。
自從住進顧寶笙的家,穿著顧寶笙漂亮的裙子,花著顧寶笙投在大金豬裡的硬幣時,顧筱熹就天天過著炫富的生活,這種習慣,到了現在還是花著大把的錢買高奢名牌為向人證明自己有錢,向來如此高姿態,又怎麼能容忍被說成人可憐蟲。
顧筱熹瞪著顧寶笙,揚著高傲的下巴:“誰花你家的錢了,你就一個窮光蛋,要不是靠著我家的施捨,你早就餓死了。”
眾人聽了顧筱熹的話,紛紛指著她,罵她強詞奪理,臭不要臉。
顧寶笙抹著眼淚,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說道:“顧筱熹,你們來我家時,全身家當加起來不夠2000,要不是你們搶我爸媽留下來的遺產,你們能過這麼好的日子!”
“什麼,搶了人家的遺產,這顧友山太可惡了,報警,要是警察再不管,沒給個交代,咱們把那幾個警察也告了。”
“對,報警,還有今幾天的傳聞,實在太顧寶笙受了大委屈,也得讓警察好好查查。”
“這幾天我們可報過警了,可是顧友山還好好的,上頭該不會有人壓著吧,你們聽說了嗎,校長有個侄子就是警察,好像就是管我們這一帶的,這事該不會跟校長有關係。”
“這話還真說不準,那校長當前不是為了護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