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啊!”
“是啊是啊!老大,公公這麼顧全大局,一定要稟報殿下啊!”
幾個人的臉上不同程度的憋著笑,說的挺大聲,直到瞧不見內監的身影,才止聲。
“秋兒?”慕雲騰也被內監吵的頭疼,終於清靜了,才發現慕清秋正坐在慕小黑背上,站在不遠處。
“秋兒你沒受傷吧?”那麼高的距離,慕雲騰很擔心,尤其是幾個孩子,這會兒見慕清秋完好無損,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沒下山的幾人,見到慕清秋隨行少年口中無所不能,神一般的慕清秋突然出現,還是坐在猛獸背上,就好像看到神仙駕馭著神獸降臨凡間,忍不住肅然起敬。
護衛頭子抱拳對慕雲騰道:“福遠將軍,我等先行一步。”
總感覺神仙駕臨什麼的,好有壓力,還是麻利撤的好。
有慕清秋帶上山的幾個滑墊,再沒顧慮,七皇子的護衛們,相繼或坐或趴的跳上滑墊,嗖嗖嗖,快速滑下山道,去護衛他們的皇子殿下去了。
此時山頂上,就只剩下慕清秋、慕雲騰和慕小黑了。
“義父,我們快下去吧!”也不知後面的雪橇是否透過了窪地,下山後得忙一陣,最好天黑前能找到落腳的地方。
說著話,慕清秋就拿過一個滑滑墊,幫慕雲騰做準備。
“義父?”見慕雲騰久久未動,慕清秋詫異。
“秋兒,義父問你,你跟元玄是不是早就認識?什麼關係?”這句話慕雲騰憋了好久,只是一路上人多,他只是義父不是親父,不好當著別人的面說什麼。
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他自然想問問清楚。
“他呀!”慕清秋眨眨眼,慕雲騰太嚴肅,鬧的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恩,元玄,右相的侄孫,年少有為,聰明不凡,很不錯。但是義父想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又是什麼關係?”慕雲騰覺得女兒的終生大事事關重大,說起話來有些嚴肅。
慕清秋繼續眨眨眼,被慕雲騰如臨大敵的樣子,鬧的相當無奈。
“義父。您瞎想什麼呢!”慕清秋嬌喝一聲,完後無奈的看著慕雲騰說:“義父,去年我在天都府時,曾經被令志高調戲過,這事兒您知道吧?當時就是元玄幫我結的圍,只是不知道他是右相的侄孫。”
“什麼?令志高、調戲?你?”慕雲騰雙眸一瞪,豈有此理,安逸侯世公子了不起啊!竟然敢調戲他家寶貝女兒。
慕清秋心中暗道糟糕,懷了,她以為大家都知道,原來義父不知道。
被慕雲騰神色一驚,忍不住暗暗吐舌頭,這年頭女子的名聲很重要,一般遇到諸如‘調戲’之類的事,都會壓的死嚴實,只有她壓根沒把那件事當回事,才會好不設防,隨口道出。
“呃~~~那個,呵呵,義父,也沒怎麼樣啦!就是言語過分了些……”沒有肢體接觸算不得過火吧?慕清秋越說聲音越小,她發現,她說的越多,義父的臉色黑的越快。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看我此次回去,找安逸侯算賬。”慕雲騰榮升福遠將軍一年有餘,如今連說話都帶了氣勢。
“哎呀!義父。”慕清秋打斷慕雲騰,說:“義父,您也知道這事不能聲張。”要不會損壞聲譽,嫁不出去什麼的,慕雲騰最擔心這個吧?
果然,慕清秋的話奏效了,慕雲騰臉色黑一陣青一陣,臨了氣哼哼的冷哼一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壓著眼睛彎起嘴角說:“安逸侯不是一直想讓令志高去西郊大營嗎?這次回去,我就去找安逸侯。”等進了西郊大營,那就是他說了算了,不說專門整治報復,就是與旁的兵士一起訓練,嬌貴如令志高,也夠他吃些苦頭。
如此一想,慕雲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