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自然靜靜等著,不敢出聲。
等謝尚仁想清楚了,目光又望了望天空的雲朵,對周全搖搖頭:“若是他們真成了一對,哪天知道我調查她的事,若她偏生不是個好相處了,怕會拿捏著這件事情跟灝子不好過吧,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是福是禍,都是灝子選擇的,我一老爺子瞎摻合什麼勁呢。”
周全笑了笑,當是回應。
包間的裝修偏復古,磁磚特意選擇了古典圖案,包間同樣縈繞著一陣古香。
從進來到現在,周全還是真正認真地欣賞了這房間的包間。
謝尚仁喝了茶,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定神想了想,看向周全:“周全,你我認識也有幾十年了,我把你帶在身邊時,你才五歲大,我沒有兒子,一直把你當作兒子來看待。”
“先生!”周全哪兒不知謝尚仁對自己的好,父母在地震時埋進了黃土裡,孤苦伶仃的自己便被振災的謝尚仁帶走,這些年,名義上他只是給給謝尚仁當跑腿的,可他卻知道,謝尚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