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

姜思白問：“你此時身上的陰戾並不算太過濃郁，可有什麼不適？”

本著一個老父親該盡的職責，他認真地說：“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你可以透過陰戾夢魘探索這個世界的運轉本質，可以挖掘每一個法術每一門劍法的基本原理，這難道不好嗎？”

這一點姜小凡可以理解。

這種不正常的玩意兒一看就很刻意好不好，現在阿母設定機緣連合理性都不管了啊！

姜思白聞言一聲嘆息，這種路邊隨便出現的古墓也敢隨便進？

結果，輕易就‘中招’，白絲桐的計劃完美達成。

姜小凡問：“怎麼能說是好事？”

“直至你能在夢魘中將某項事物琢磨到透徹為止。”

前面兩步他還能理解，可是這第三步是個什麼神展開啊。

姜思白一看就知道這孩子又開始沒耐心了，但他還是說下去道：“第二步，就是你得確保能夠在夢魘中揍得過那些陰戾。”

“父親，教教我該怎麼做。”

姜小凡聽了認真地點點頭，似乎是悟了。

他覺得姜思白嘴裡的陰戾夢魘和他的‘試煉空間’非常相似，只不過在他看來‘試煉空間’更為安全可靠，而陰戾夢魘則充滿了危險性，需要自己去把控。

姜小凡這才覺得有道理啊。

姜小凡說：“就是怎麼從夢魘中掙醒過來啊？”

姜思白無語了，他心說難怪這孩子這麼長時間都沒解決夢魘的問題，原來根結在這裡。

姜思白說：“好吧，首先你得學會在夢魘中維持清醒。”

他稍稍有了點信心問：“那第三步呢？”

他就沒想到自己都說到這裡了，這傻小子還沒搞清楚狀況。

可偏偏，明明這麼不合理的事情姜小凡愣是什麼都沒看出來，還心安理得地鑽進去探險了。

“而且你也別小看了這陰戾夢魘，它實際上是與這世間的法則息息相關，你可以在夢魘中具現出一切你能想到的東西。”

“可是父親，我覺得只要我能夠按部就班地努力練習，終究也是能夠領悟一切的。”

姜思白：“……”

姜小凡說無語了一下，他就覺得自己中的陰戾和姜思白認知的應該不太一樣，已經摺磨他這麼久的陰戾還說不算太過濃郁？

他說：“我已經被陰戾折磨得半個多月沒有好好睡覺了，一旦入睡必然夢魘，太難受了。”

姜小凡倒是聽話，他回到自己房間就躺了下來，然後沒過多久就呼呼睡去了。

不過很快，他就呼吸急促了起來，顯然是陷入了夢魘中。

姜思白一聲嘆息，而後在姜小凡的耳邊唸誦起了經文。

天帝親自給他誦經，也就是姜小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