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這方面關注甚少,除卻修煉以外,很少和師弟師妹們交流。
所以面對那些底下人的恭維,他向來只是點頭示意,或者直接不言語。
他甚至從不覺得人情往來是有必要的,那個時候他滿心滿眼全是修行,全然沒注意到大家是什麼時候對他態度改變的。
原來這個時候溪言就已經和底下的弟子搞好了關係,難怪最後他討伐自己的時候,眾人紛紛倒戈,說他德不配位。
想必正是因為前世的自己不諳世事,這才讓他鑽了可乘之機。
想到前世種種,他可以斷定溪言表面上和自己套近乎,讓自己信賴他,就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遭眾人唾棄。
在背地中將他塑造成,仗著自己身份到處欺壓弟子的惡人,踩著他的名聲上位,讓大家厭惡自己。
不然,也不至於他到最後的時候眾叛親離,下場悽慘。
當然,他最不能忍的就是溪言在師尊跟前搬弄是非,讓師尊和自己離心,生出嫌隙。
讓師尊對自己失望透頂,讓師尊以為他自甘墮落,不願修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甚至直到他死,都不讓師尊來見他一面。
溪言其心之險惡,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