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止戈好像仍然未對自己放下戒備心。
“嗯,大師兄,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情,我還是有個點有疑惑,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止戈道。
玄錦點點頭,待他說出自己的疑惑後,便開始做解答。
是啊,他何必想那麼多,反正前世害他的人他已經瞭然,他現在要做的除卻提防他下手,就是要先壯大自己。
至於其他的,自己思考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
這幾日的接觸,讓止戈對於玄錦突然和他套近乎的行為,有了些興趣。
他平時不甚管他和溪言之間的事,畢竟他們兩個再怎麼鬥都與他沒什麼關聯。
再說,比起溪言的陰險狡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他倒是寧可多和玄錦多親近些。
再說了,是玄錦有意和他多親近,他又何必推脫。
若日後,慕離這個傻子再得罪了什麼人,有一個未來掌門幫他料理,總比自己這個三師兄來的好。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溪言每回看到自己和玄錦接近,他都會有些異常的情緒波動,甚至還會用複雜的神情看向自己。
這就有些奇怪了。
溪言不是一心想坐上大師兄的位置麼,他在背地裡做那麼多損害玄錦名聲的事情,如今看到自己與玄錦親近居然會有那種情緒。
難道是害怕自己和玄錦交好,然後齊心對付他?
如果是溪言,那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性。
玄錦不知止戈心中所想,自然也沒注意到溪言這幾日的不對勁。
倒是溪言這幾日頗有幾分坐立不安。
溪言今日,本是去找褚嬅報告事情,卻意外的碰到了褚嬅和鬣陽宗掌門聚在一起商量事宜。
他原本是想等鬣陽宗掌門離去,再去找師尊,可卻突然聽到鬣陽宗掌門提起了玄錦和崔鶯鶯的婚事。
鬣陽宗居然想讓那個什麼崔鶯鶯和大師兄結成道侶,真是痴心妄想,大師兄可不是他們可以染指的。
待鬣陽宗掌門走後,溪言這才走上前去找褚嬅。
大抵是剛才和鬣陽宗掌門聊的有些高興,褚嬅又向溪言提起這件事。
聽到褚嬅提起此事,溪言神色晦暗了幾分,“師尊,鬣陽宗雖然有意,但還要看大師兄的想法。”
“也罷,不過他二人年紀相仿,若真有意,倒也未嘗不可。”
聽到褚嬅突然的這麼一句話,溪言不由的捏緊了手指,連帶對整個鬣陽宗都不甚有好感。
玄錦那邊剛送走止戈,就聽到門下弟子來報,“大師兄不好了,鬣陽宗掌門說要把他女兒崔鶯鶯許配給你。”
“什麼?”玄錦一臉懵逼,他這是沒聽錯吧,鬣陽宗說要把崔鶯鶯許配給誰?
“沒錯,就是大師兄你。”
怎麼可能?難道不該是溪言,上輩子崔鶯鶯不是說看中的是溪言,還非他不嫁麼,怎麼突然變成了自己。
為此,玄錦還特地去找了褚嬅。
前世也有這麼一遭,但這本來這和他並沒關係,畢竟前世崔鶯鶯看上的人是溪言,他之前都已經做好了不再幫溪言解決那個破攤子,沒想到這麻煩的攤子卻變成他的了。
“怎麼會是我?崔鶯鶯說非嫁不可的人是我?是不是鬣陽總掌門給搞錯了吧,崔鶯鶯喜歡的人不是溪言麼?”
玄錦無法置信,他明明記得上輩子的時候崔鶯鶯是看上了溪言那個傢伙的,怎麼又變成了自己。
褚嬅見他這般驚訝,頓生疑惑,又聽到他說起溪言,頓時有幾分不解,
“此事和溪言有什麼關聯?”
“鬣陽宗崔掌門說的就是你,說是之前你去鬣陽宗時,崔鶯鶯見了你一面,便對你一見傾心了,此事和溪言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