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會在想他寫這封信的時候,身在何處,他身邊又發生了什麼事。
誒,他這位脾氣很不好的大師兄,難道一直要待在山下不回來麼。
“公子,這封信你不開啟看看麼。”蒼芎不知溪言在想些什麼,只是對著這封信發呆,看起來有幾分陷入回憶的樣子。
溪言微微動動身子,然後卻問了他一句毫不相干的話,“蒼芎,我來天雲宗有多久了?”
公子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公子來天雲宗已有九年了。”
“是啊,已經九年了,我和他幾乎算是一起長大,除了我們是師兄弟之外,我們還是彼此唯一的朋友,我本該是最瞭解他的人。”
他?
公子口中的他,又指的是誰?
半晌,溪言低笑一聲,還是將那封信給開啟了,熟悉的靈力,還有熟悉的字跡,都是那個他本該最為熟悉的人留下的。
看到他信上提及的內容,他不免露出一抹苦笑,還是讓他查到了,真不愧是他的大師兄。
他並沒有選擇將這封信銷燬,而是隱去了其中的一段文字後,將這封信謄抄一遍,送到褚嬅跟前。
他這位大師兄已經漸漸脫離他的掌控,所以他必須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定會前功盡棄。
“蒼芎,你去幫我把這個交給幾位長老,就說這件事事態緊急,務必要重視。”
溪言遞給他的,是一個竹筒。
“是,我現在就去。”蒼芎接過竹筒後便離開了。
而在蒼芎走後,溪言便再度開啟了,玄錦送來的那道傳信符。
看著上面令他熟悉的字跡和靈力,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有幾分貪婪,好像是在留戀什麼,又好像是在渴求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