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會這麼說,我知道你從來都覺得萬物是平等的,不關任何種族,可你難道就不怕有一天會萬劫不復嗎?”
“你先前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麼,你以為耗費半數神力創造的那樣東西,不會讓你遭到反噬麼?”
看他還是那般無動於衷,金烏,或者說三青,凌空騰飛而起,聲音越來越尖,語氣也越來越急促,似要將他點醒。
“魔尊是什麼人,他可是及世間惡念而誕生之人,他那樣的會是什麼好人?”
“難道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成為你的知己朋友,他這般接近你,是不是他的刻意為之,是不是帶著目的,這些你都想過嗎?”
一聲嘆息從玄錦胸膛發出,那種情緒莫名有幾分哀怨,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受控制的說出那番話,但想來應該是這幻境的緣由。
還沒等他來得及去問,他們口中的那樣東西究竟是什麼?
他眼前的場景卻驟然切換。
他凝視周遭擺設,知道自己現在應處於屋內,然而周遭環境昏暗異常,唯有桌案上的幾盞燭火,散發微弱光芒。
藉著微弱的光亮,他驚異地發現,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由符紙編織而成的牢籠中,四周和頭頂都被層層疊疊的符紙緊緊包裹著,宛如一隻巨大的繭,將他牢牢地束縛其中。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他的正前方,地面上赫然畫著一個巨大的陣法,如同神秘的圖騰,而正眼中間擺放著一個精緻的錦盒。
這些層疊的符紙,數量之多,令人咋舌,怕是有千百來張。
他不禁疑惑,究竟是什麼樣的法陣,需要如此多的符紙來加持?
先不說此處要多異常有多異常,就是這數千道符紙,也不是尋常一個人能用得起的。
他想看清這些符紙上面的圖案,也想看清他面前的那個陣法,又是什麼,需要用到這麼多符紙的加持。
玄錦欲起身,卻驚覺身體無法動彈。
他眸中閃過詫異,這還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那這樣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被迫著這樣坐在此處。
除去腦袋可以動之外,竟是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先前他那番不受控制,突然說出那出那些話,如今確實連自己的身體都完全無法控制了。
難道他不是自己的身體進來的,而是附身,難怪金烏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居然是附身麼?
顧不得他想這麼多,說是他依舊無法動彈,別說去找尋線索了,甚至連自己在何處都探查不清。
不過下一秒,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波動,是一股非常強大的靈力,純粹到讓他望塵莫及的地步。
難道這就是神力?
而他所附身的這具身體是神尊本人?
他察覺到自己的手臂突然抬起,緊接著身體不受控制般騰空飛起,而那股力量從他的指尖向外溢散。
那力量順著他的指尖一直觸碰到地面的上的陣法,似乎是在給這個陣法輸送神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看清了那個陣法,不過看清了也沒什麼用,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
誒,早知道他就多學學陣法相關的書籍了,也不至於連這個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算多學學,也不會知道這個陣法是什麼。”
聽到這句由他口中發出來的聲音,玄錦神色一滯,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這是什麼情況?
“哈哈,覺得驚訝麼,為什麼我能和你說話,也能知道你在想什麼?”
的確,雖然知道自己有可能是附身,但這種對方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並且能知道他心中想法的,還是十分令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