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說,因為是修仙之人的緣故,哪怕是被砍去四肢,這二人還不曾死去,日日叫的撕心裂肺,直罵彥殊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當時有不少百姓看見,都被嚇得魂飛魄散。
最後還是彥殊覺得煩了,命手下朱顏去挖去他們的眼睛,又拔了他們的舌頭。
然而沒過幾天這對父女就死了,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還是因為聽到了什麼,被嚇死的。
還有幾家宗門所以也被他血洗了一通,但都沒有落得那樣的下場,想來是鬣陽宗太過高調的緣故,才引到彥殊不滿。
不過短短半月之間,魔尊彥殊的名頭就傳遍整個三界,多少人只要提到他的名字就害怕的不得了。
後來有人發現,以鬣陽宗為首,那些被彥殊血洗的宗門,都是曾經和天雲宗交好的宗門,或者說是和天雲宗那位已經被彥殊斬殺了的掌門交好之人。
也不知道這位素來有賢明的天雲宗掌門溪言,究竟是在何處得罪了這位混世魔王,連與他交好的人都深受牽連。
而且得罪這混世魔王的下場著實太慘。
為此,不少宗門為了明哲保身,便極力撇清他們和第一宗門之間的關係,生怕自己也落得那般的下場。
但也有不少人對此深惡痛絕,他們覺得彥殊所為,有違天道,隨隨便便就能傷害那麼多條性命,就算是魔族也是罪大惡極。
這些人當中多數是為溪言打抱不平的,作為曾經的天雲宗掌門,在外聲名遠揚,為人和善,又是個翩翩君子,有不少子弟都受過他的恩惠,自是要為他報仇。
可他們終究沒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以彥殊的雷霆手段,外加他實力強悍至極,只要那些人感到出些許的動靜,下場必定悽慘萬分,長久以往竟是沒有人敢在為溪言出頭,逐漸銷聲匿跡。
大約是過了有一兩年的時間,當時的仙門世家已早已換了一波人,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傳出那魔頭和天雲宗掌門之間的恩怨糾葛,總之那件事情一瞬間就開始鬧得沸沸揚揚。
不過時隔至今,人們終於知道彥殊和溪言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也知道他那時在山上尋了五日,究竟是在尋誰。
誰也沒想到,這件事的最後居然還牽連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那就是百年前天雲宗的一位弟子,聽說他曾經是溪言的師兄,也是褚嬅仙尊座下曾經天資卓越,最後卻早早沒落的大弟子,玄錦。
然事情已經過去百年,這玄錦也去了有幾十年之久,誰也沒想到彥殊屠殺天雲宗滿門,居然是和這個人有關。
玄錦此人,曾一度成為他們修仙界的恥辱,是多少人閉口不談的人物。
但又有誰知道,這位曾被天雲宗除名了的大師兄,在百年之前,可是天雲宗乃至整個修仙界最有望飛昇之人。
他的天賦可是比他的師弟,也就是後來的溪言可是要高出好多,也不知道他這樣的一個人物究竟在彥殊和溪言之間,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說到此處,酒肆說書人故作玄虛,停頓片刻,只等觀察這些人的神情。
看他們據是一臉期待接下來的故事,他自是有幾分得意,想他還是活的夠久,才能將這個真實的故事娓娓道來,講給他們這些小孩子聽。
果然,他這一停頓,這些孩子就立刻坐不住了。
“你快說,這玄錦和彥殊還有天雲宗掌門溪言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見他故作玄虛,少年們也是紛紛等不及,只想等著聽接下來的故事。
見少年們一個個急躁的神情,說書人臉上神情有幾分得意,又一拍案板,道,“說起這個,就要再談起一樁舊事。”
原來在百年之前,當時的掌門還是褚嬅仙尊的時候,這位名叫玄錦的弟子,是他座下實力天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