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茫然失措的神情,有些不解地看向玄錦。
"我問你,宗門最近可曾收到關於魔族的訊息?"玄錦直截了當地問道。
"魔族?"溪言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有倒是有一件,不過言以為此事大師兄您應該早就知曉了。"
他知道?什麼叫他早應該知曉?
玄錦心中暗自詫異,他該知曉什麼?
"到底何事?"玄錦擰眉,追問道。
見自家大師兄一臉茫然,溪言這才意識到,玄錦似乎並不知道他口中所言之事。
"嗯……其實也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只是魔界內部發生爭鬥,新老兩派勢力正在爭奪魔尊之位,地點就在北海之上,據說雙方激戰了整整七天七夜……"溪言邊說還在邊觀察玄錦的表情。
玄錦聞言眉頭緊蹙,心中暗自納悶:如此重要之事,自己為何卻毫不知情?
還有魔族什麼時候分裂了,哪來的兩股勢力,魔界的魔尊難道不是那個什麼阿比若麼。
那與他交手的又是誰?
玄錦不會忘記,他在同花堡外,遇到的那些紫衣人,那些人是真的想要他死。
雖然其實力的確是不堪一擊,但玄錦自認為他應該還沒有得罪過魔族的人,為何那些人要讓自己死。
還有,那些人自稱紫衣使者,把自己說的多麼厲害,說的是天花亂墜,實際上不過是一群弱不禁風的菜鳥。
,!
只是,這些紫衣使者究竟是阿比若的手下,還是這個新冒出來的勢力的人呢。
溪言見他確實一無所知,又道:“大師兄,你有所不知,魔界內鬥這件事要從幾個月前說起……”
“這新任的勢力,自稱是魔族正統,天魔後裔。”
聽到溪言提起天魔二字,玄錦的眼眸陡然變得深邃起來,手指也不受控制地彎曲起來。
天魔。
自從他去到邊陲的魔域之森,首次發現天魔的痕跡,然後又在菖蒲城街上,發現那股殘留的痕跡。
他就覺得很古怪,彷彿自己的身邊圍繞著一張巨大的蛛網,而他自己就是那個無處可逃的獵物。
“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溪言見他神色異常,沉凝問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玄錦頓了頓,輕咳一聲,恢復鎮定,“無妨,我且問你,可曾知曉紫衣使者?”
然而,等了許久,也未見溪言答話,玄錦不禁抬眼望去,卻見他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己。
“嗯?你這是何意?”玄錦面色微沉,有些不悅。
溪言見狀,連忙露出一絲微笑,“是師弟唐突了,還請大師兄莫怪,只是不知大師兄是如何得知紫衣使者的?”
玄錦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意,“你這是在盤問我?”
溪言低頭,“不敢,師弟只是好奇大師兄是如何得知魔尊座下紫衣使者的。”
見他說的這麼嚴肅,玄錦擰眉,難不成這紫衣使者還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不成。
可是他們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那一手火球放的挺溜的,可惜對他沒什麼用。
“路上遇到的,他們上來便說要取我性命。”
溪言聞言,臉色一驚,快步走到玄錦面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師兄可曾受傷?”
這一下,反倒讓玄錦更加疑惑了,微微和他扯開些距離,才道,“無礙。”
他的確是無礙,只是那些紫衣人可就有大礙了。
確定玄錦是真的沒有受傷之後,溪言鬆了一口氣,“關於紫衣使者,我們也是上個月才得知,聽聞他們發動陣法,能斬殺謫仙境以下之人,遇上他們,實在危險。”
“所幸師兄安然無恙,若是師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