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藉助堺港作為助力的織田家,早已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但在一眾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眾”的心中,即便如此也不可能與二十萬齊心協力的堺眾相對抗。
王天邪所提出的那個一…國…兩…制根本就是一個大笑話。
“呵呵,剛才田中先生所說的話,在下是否可以認為是諸君一致想法?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織田家也只好勉為其難,打破堺港近百年來的和平。”王天邪翹著嘴角笑著說。
“你欺人太甚!”
田中與兵衛氣得破口大罵了起來。
“我欺人太甚?那麼田中先生與足利義昭殿下之間的協議是怎麼一回事?”王天邪突然對著田中與兵衛一聲大喝。
他的這句話,令田中與兵衛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比公卿們用來塗抹在臉上的白…粉更白,也令在座其餘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眾”的心裡面“咯噔”一聲。
如果王天邪說的是“交易”這兩個字,在場所有人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畢竟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眾”雖然算是掌控著堺港的統領者,但說白了去其實就是堺港是裡最大的十名商賈。
既然是商賈,那麼跟任何人有生意上的外來都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不過,王天邪用的既然是“協議”這個詞,這裡面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至於足利義昭……在場所有人那個對足利義昭不熟悉,那就可以去做座市中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與兵衛!天邪殿下說的是真的?”
包括莊左衛門在內的其餘八位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眾”成員,聽了王天邪的話後頓時質問起田中與兵衛。
“你!你在挑撥離間!你們!你們別信他的!他在含血噴人!”田中與兵衛頓時就慌了,連忙大聲喊叫了起來。
只不過,無論是他那心虛的語氣,還是他那氣急敗壞的慌張神色。在在都令在座眾人不得不懷疑。
“啪!啪!啪!”
王天邪微笑著拍了拍手。
他剛拍完手,一名少年便“唰”地一聲拉開了拉門走進了居酒屋的廂房。
“你不是與兵衛的孩子與四郎嘛?你不在堺港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莊左衛門看到走進來的少年後驚訝地問。
“左衛門叔父,在下已改名千利休並入仕織田家,任職信子殿下的茶頭,以後就是織田家的家臣了。”田中與四郎一邊解釋,一邊向莊左衛門躬身行禮。
田中與四郎的話。令在場所有人感到有一絲驚訝……嗯,也就是一絲罷了。年輕人嘛,追求自己的夢想,追求自己的理想自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尤其海對面大明國不是還有句“良禽擇木而居”的話嗎?不對,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彆扭,我堺港難道就不是一塊上等的好木嗎?
莊左衛門等人不由自主地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臉紅。
話說,自從王天邪開始了這場談判後,在座眾人的臉就跟海對面大明國那些雜耍演員般不斷玩著變臉的遊戲,一會紅、一會白。一會更紅、一會更白!
“眾位叔父,在下家父已經同意響應足利義昭殿下的號召,命令我們協助毛利家、武田家抵抗織田家。”田中與四郎看著在座一眾身為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眾”的叔父,語出驚人地說。
他的這句話頓時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臉色驟然大變。
其實仔細想的話,王天邪的一…國…兩…制提議雖然霸道,但並不是不可以接受。
在王天邪的解釋中,堺港將始終得以保持自由自治。織田家並不會過多過問堺港的事項。
雖然會多了些織田家的軍陣駐紮,但對於他們這些商賈來說。其實並沒有任何損失。相反,如果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織田家更會成為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