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十分詭異的笑容。
“不過嘛。既然將軍大殿希望秀吉背上那不仁不義的以下克上之名,不如將軍大殿就將你的役職,交給在下如何?”羽柴秀吉嬉皮笑臉地拍了拍足利義昭的肩膀問。
黑田官兵衛的臉上同樣留露出一抹狠辣,對著足利義昭陰沉地笑了起來。
“納尼?你這個下賤的町民竟然妄想要做幕府大將軍?八嘎!”
足利義昭聽了羽柴秀吉的話後,任由褲腿沾滿了黃褐之物,“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地指著羽柴秀吉破口大罵,言辭更是極盡侮辱。
“嚯!”
“啊……”
羽柴秀吉的右手抓在腰間的大太刀刀柄上用力一抽。大太刀畫了個半圓,一刀將足利義昭的手指切了下來。
“將軍大殿。我羽柴秀吉已經被人指手畫腳了多年了,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啊!”羽柴秀吉甩了甩手中的大太刀,將刀刃上的血沫甩在木質地板上說。
足利義昭趴在木質地板上,滿臉驚恐地握著自己的手腕,看著不斷流淌出鮮紅色液體的傷口,殺豬般地尖叫了起來。
“唉。官兵衛,給將軍大殿盛碗稀飯吧,咱們可不能讓將軍大殿餓著肚子上路啊!”羽柴秀吉在足利義昭不遠處坐了下來,人由足利義昭慘呼哀嚎,對身旁的黑田官兵衛吩咐。
“御意!”
很快。黑田官兵衛便端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壺清酒,一大碗稀飯,以及一條鹽燒鯖魚和兩片醃蘿蔔。
“哎呀,酒可是傷身的東西,快拿來給我!要是害得將軍大殿迷迷糊糊地上路,就不好了!”羽柴秀吉看了一眼黑田官兵衛手中的托盤笑嘻嘻地說。
正如羽柴秀吉自己所說,他出身於一介町民,如果沒有織田信子的賞識,他只不過是尾張國一個賣針線的小蝦米。
就算他曾經周遊列國,對尾張國附近的各個家族都十分了解,同時更交好以蜂須賀小六為首的在野武士。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本(身)錢(分)在這個戰國亂世中佔據一席之地。
甚至在織田信子的眼中,他也不過是一個十分有用的小丑,否則也不會被織田信子在公眾場合稱之為“猴子”了。
即便是現在已經成為了西國探題,織田信子在對著他的時候,仍然會以“猴子”來戲稱他,歸根究底仍然是他的血脈、血統問題。
但恰恰就是因為不斷遭到壓迫,向來以“天下第一人”自居的他,才會不斷尋找投機倒把的機會,勢要成為人上人,再也不被別人看不起。
眼看現在自己就要成功了,面對足利義昭如此“人身攻擊”的話語,羽柴秀吉怎麼可能會不暴走、抓狂呢!
因此,足利義昭十分悽慘地杯具了。
猴子在送給足利義昭一份十分豐盛的便當後,便毫不留情地把他打發去三途川辦理移民手續了。
更令足利義昭感到悲哀的是,羽柴秀吉嘴裡雖然說著要如何、如何體面地恭送足利義昭的話,但是,他卻並沒有給自己武家最高禮儀的切腹機會,反而叫黑田官兵衛客串了一把劊子手。
足利義昭死了,被黑田官兵衛一刀斬下了首級。隨後,羽柴秀吉的五萬軍陣便再次啟程,向著安土城方向疾馳而去。
拜這個戰國亂世的資訊傳遞十分不方便,除了作為元兇的羽柴秀吉和黑田官兵衛外,暫時只有播磨國淡路水道港口附近的町民才隱隱約約知道這件事。
伴隨著足利義昭的隕落,從一三三八年起曾十分輝煌的足利幕府徵夷大將軍,歷經了兩百多年共十六代後,終於在猴子的抓狂下徹底滅亡。
至於另一邊,暴力超齡偽蘿莉織田信子和王天邪兩人,此時正皺著眉頭坐在安土城天守閣中。
“大殿,會不會是您判斷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