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臉上有道疤痕的老狐狸。
“呵呵,織田家的‘鬼’來了。我這種小角色當然只能夠投降了。”松永久秀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後悔、後怕或其他神色,反而顯得有些平靜。
“不!松永久秀!你這傢伙實在是不簡單呀!我來之前從沒有想過你會再次投降,這真是一件令我詫異的事啊!”暴力超齡偽蘿莉仍是一副戲謔的樣子看向松永久秀。
“不!我方果然還是輸了。想不到織田家的‘鬼’能夠只用僅僅兩百騎馬隊,就將藥師寺貞春那個蠢貨的一千三百足輕吃下去了。”松永久秀的臉上顯得十分輕鬆。
“嘛,所有人都低估了那隻‘鬼’在戰場上的邪惡。如果沒有那五十一座邪惡的東西,嚇怕了我方剩下的四千七百軍陣,鹿死誰手說不定就反過來了呢!”松永久秀繼續說著。
的確,如果王天邪沒有弄出那五十一座十字架,將三好長逸、三好政康和松永久秀剩下來的四千七百足輕嚇怕的話,松永久秀有信心將王天邪的二百騎馬隊耗死。
光是殲滅了藥師寺貞春的一千三百足輕,王天邪的二百騎馬隊就已經有四十多人掛了彩,其餘人明顯有些疲累。雖然都只不過是輕傷,但松永久秀有信心用剩下的四千七百足輕,將王天邪討死。
怎料王天邪弄了五十一座恐怖的東西,愣是將他手下的軍陣嚇得喪失了戰鬥力,這可就壞了事了。在這個戰國亂世中,軍陣與軍陣之間比拼的,無非就是氣勢。自己手下的足輕全部被嚇破了膽,那還怎麼打呀!
哪怕是順利逃回去,這五十一座邪惡東西也將成為心中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當再次遇到織田家軍陣的時候,這個陰影絕對會再次鑽出來作怪。這也是松永久秀感嘆“逃……有用麼?”的緣故。
“不過,仍然要謝謝織田殿下對在下的的褒獎。”松永久秀終於正視著暴力超齡偽蘿莉的雙眼。
“坦白說,在下是個非常正直的人,對那些表面滿口仁義道德、背後奸詐狡猾的傢伙,在下實在不敢恭維。像東方的那隻大貓、北方的那隻病狐狸正是這樣的傢伙。哼哼,只要在下等人進京,他們一定會出來鬧騰。”松永久秀繼續侃侃而言,完全無視了周圍織田家將領對他的無禮舉動表示出不滿。
“也就是說,你是被自己的武運給絆倒了?”暴力超齡偽蘿莉感到有些好笑,這算不算是一種狡辯呢?
“在下的確被絆倒了,但是在下並不認為這是件壞事!織田家早已成為龐然大物,北方的病狐狸、東方的大貓一定會敗在織田家手下。”松永久秀繼續直視著暴力超齡偽蘿莉,如果單看表面的話,他的模樣絕對是十分誠懇,絕對是出自肺腑之言。
不過,對於暴力超齡偽蘿莉來說,眼前這個臉上有道傷疤的傢伙,絕對屬於老狐狸中的老狐狸,是王天邪口中那種天生反骨的傢伙。
因此,他說的話暴力超齡偽蘿莉絕對只聽一半,再相信其中一半。總之,這傢伙說的東西,絕對不能夠認真,太認真就輸了。
“這麼說來,我織田家是你心目中的強者,所以你才降服我織田家?你應該很清楚我曾被世人認為我是個沒腦子的呆瓜、狐狸馬,就算是現在想必也有很多人認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暴力超齡偽蘿莉有些自嘲地說。
暴力超齡偽蘿莉雖然臉上滿是自嘲的神色,但真要說起來的話,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就像王天邪好多年前就教她那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話那樣。
“是!在下十分清楚!”松永久秀的目光十分堅定,一眨不眨地看著暴力超齡偽蘿莉。
“松永久秀,你可是隻無論何時都不能太放心的大狐狸,你就不怕我為了未來省心,現在就我斬了你?”暴力超齡偽蘿莉聽了松永久秀的話後,突然兩眼一瞪,對著松永久秀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