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側身,男人撞在了汽車引擎蓋上。
顧寒遲看了眼時吟:“躲開。”
說完,緊追上去。
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
顧寒遲身份特殊,自幼除了學習各種技能之外,還有防身術。
顧洹當初對他的要求是被綁架的時候能跑贏犯罪分子。
現在來看,跑贏犯罪分子已經是綽綽有餘的事情了。
時吟緩過神來,又從後備廂抽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杆。
“接著。”
丟給顧寒遲。
男人見他要掏傢伙,猛地伸手想搶過來。
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球杆,顧寒遲一手接過球杆,一腳將人踹飛了。
“謝謝老婆。”
時吟嗯哼了聲,見顧寒遲遊刃有餘,叮囑他:“別打死了,我還得審審。”
“明白。”
顧寒遲拿著高爾夫球杆,除了不打腦袋,身上的每一處要害都不放過。
不多時,男人已經支撐不住了。
顧寒遲一腳過去直接將人踢暈在地。
喊來餘物將人拖走。
“傷著了嗎?”
男人走近,將時吟翻了個面檢視情況。
時吟搖了搖頭:“沒有。”
時吟說完這聲沒有朝著尹喻奔過去:“你沒事兒吧?”
尹喻搖了搖頭。
時吟伸手扒拉開她的手:“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尹喻躲閃了一下:“沒事兒。”
顧寒遲見兩人拉拉扯扯的,看了眼周邊的情況:“先離開這兒。”
免得有好事人報了警。
回到奚為苑,餘物將人控制起來了。
時吟換了身衣服去了奚為苑不遠處的保安樓,樓裡,男人被綁在昏暗的地下室裡。
她走進去,倚著門邊望著被綁在裡面的男人。
下巴輕揚:“用冰水潑醒,給他醒醒腦子。”
用水潑醒最多是淋溼,可這會兒大冬天的都快過年了,一桶冰水下去不是潑醒的事兒了。
嘩啦,男人被水潑醒。
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長髮飄飄的女人站在昏暗角落裡,腳邊還蹲著一隻舔爪子的白貓。
時吟緩緩轉過身,精緻的面龐上隱著的是殺戮之氣。
“說吧!誰讓你來的。”
男人低垂首,看不清容顏地冷笑了聲:“我憑什麼告訴你?”
時吟呢!
倒也是不急。
淡笑著走過去,站定在他身旁。
指尖落在椅背上:“從小,我父親就告訴我,一個女人若想在這浩瀚商海中立足,首先要做到的,是心狠,心有多狠,腳就有多穩。”
時吟腳步緩緩走到他的跟前,然後俯身望著他,語調輕飄飄的,面帶笑容。
忽然,一把抓起男人的頭髮,即便唇角仍舊是上揚,可她眼裡的殺氣卻讓男人有些發杵。
時吟望著他,一字一句近乎是咬牙切齒開口:“女人不狠,地位不穩,你不能因為我長得好看就覺得我是個花籃啊!”
時吟說完,拉著男人的頭髮將人摁到了眼前的一桶冰水上。
男人越是掙扎,她摁得越緊。
直至掙扎近乎停止,她猛地抬手將人拉起來。
“我前幾天看了一本很感興趣的書,叫滿清十大酷刑,正好今天你就來了。”
時吟說著,朝餘物伸出手。
後者遞了把刀子過來。
時吟拿在手中用毛巾擦了擦,淡笑聲在唇邊散開:“比起乾脆利落地弄死人,我像劃拉生魚片似的,一刀一刀地劃開你的肉,你說——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