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把我視為洪水猛獸,巴不得我早點回來,我何必還厚著臉兒呆在那裡惹人嫌。反正他們也知道我的手段,我媽也還留在那裡,不怕他們背後再敢動什麼手腳。”
退一萬步說,如果真的還有人以為自己走了就可以放心了,反悔了,那再度殺向蓉城的自己,可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好說話了。
進了客廳,正在客廳裡看著報紙的俞長春淡淡地一抬眼:“嗯,回來得挺快。”
王漢笑笑,在他身邊坐下:“師父,這回沒有人再向您告狀吧?”
“誰敢?”俞長春傲然瞠目:“你是苦主親戚,又沒有觸犯什麼法律法規,還給足了他們蓉城政介面子,對付的是不守規矩的幫派分子,誰敢告狀,就是和這幫傢伙一路的。”
“嘿嘿……”王漢就喜歡看俞長春這樣威武傲然護短的樣子:“師父,這回蓉城的軍區幫了大忙,您再幫我謝謝他們的首長吧?”
俞長春眼一斜:“你不自己去謝?”
“我是商人,又不是軍人。你反正在蓉城軍區也掛職了,何況人家也是看您的面子。”王漢笑嘻嘻地道:“反正,也就是打個電話而已,謝禮我已經提前給了。”
那一百萬元錢,在回濱海市場的路上,王漢就直接透過那位提供資料的上尉所給的一個銀行帳號,轉過去了,也算是讓蓉城的軍區領導們安心,咱靈妙生態不欠錢!
這時於嬸便在一旁笑道:“首長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打過了。蓉城那邊的姚政委誇你懂事,有首長的風格,做事講道理也不軟弱,完全展現了我們軍人的風格。”
王漢樂了:“看來,軍區對江家也不太滿意,不然不會這麼痛快地支援。”
俞長春淡淡地看他:“江家就是太囂張,太貪婪,不知進退,所以,一旦有強勢人物鐵了心地要整他們,不管是蓉城政界還是軍區,都會默契地配合。說起來,江良西也算是個人物,在蓉城的黑白兩道也有著廣大的人脈,所以軍區和政界都怕一旦動他,走漏了風聲,反而惹麻煩。這次撞到你的槍口上,算是他倒黴。”
隨後俞長春又很複雜地看他:“聽說,喬裝的江良西是在第三人民醫院住院大樓的一樓樓梯口被識破的,而且發現他的不是你那兩個負責搜尋的特種兵,而是你?你當時還不在一樓,而是在三樓的特護病房?”
就知道俞長春會問這個,王漢笑笑,將昨天晚上特意整理出來的一張紙條遞給他:“師父,這是我朋友教我的一種法門,您試試,應該也行。”
現在王家和俞長春已經緊密地捆綁在一起,而且這種神識的運用,就算現在自己不傳,以後俞長春也遲早會自己琢磨出來,所以,王漢不介意現在先拿出來,讓師父對自己更加信任。
接過紙條,略一注目,俞長春眼睛一亮,很快就專注地讀了起來,數分鐘後,似有所悟,閉上雙眼,臉色平靜。
不過王漢能夠感覺俞長春在悄悄地試著來運用這種集中精神力去觸控外界的法門。
王漢笑笑,朝一旁有些好奇的於嬸擺擺手,於嬸猶豫了一下,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數分鐘後,王漢有些意外地看著沙發上仍然穩坐的俞長春,眼中有一抹敬佩。
好像,這位師父真的領會到了竅門,精神力波動比以前凝練了些,也集中了些。
照這種方式下去,相信俞長春用不了多久,精神力就會有一次突破。
又數分鐘,俞長春突然睜眼,本來淡泊的目光有一絲喜悅:“嗯,這種法門果然很奇妙,我的精神都比以前純粹些了,沒以前那麼累了。”
王漢先是恭喜了俞長春,再又誠懇地建議:“師父,您是一心向武,雜念不多,所以容易有所得,不過這個法門,目前不能流傳出去,就是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