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聾啞人是螳螂拳的高手,的確是少見的高手奇人。你打不過他,很是正常,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我如果不是自幼在師傅與父親的指導下,學了一些古怪的拳術,也是不敵的。”
“書記,有時間您教教我吧?我拜您為師!”
“好的,沒問題。”
夜已深了。化雪的深夜是很冷的,0下2度。
若是常人,早就迫不及待地回家鑽被窩了。
可秦偉東、馬寒不是常人,一個是自幼就受特殊訓練的青年人,一個曾是優秀的偵察兵。他們,是不懼怕寒冷的。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本就是他們訓練的習慣。
再說,他們今晚還有重大使命。
那就是,什麼是狂雪?狂雪在哪裡?
“老馬,你看看我從井底發現的十張發黃的紙片。”
“又發現了十張發黃的紙片?”馬寒接過,認真地看了一遍。
“老馬,從陳歌月家以及井底的共20張發黃的紙片,你發現了什麼?”秦偉東笑道。
“狂雪一定與明皇有關係。另外,從發黃的紙片的敘述來看,明皇原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微末人物,最終成就一代帝業。整個,就是圍繞這根主線在敘述。它到底說明什麼呢?”馬寒道。
“說的很好。從發黃的紙片來看,狂雪肯定與明皇有緊密的關係。整個敘述,就是他成為一代君主的過程,以及坐上皇位後的一些重大舉措。我從有一種感覺,發黃的紙片就是在暗暗地提問,明皇為什麼能成為皇上,走上權力巔峰?是因為運氣、能力?當然有這些方面的因素。能從一個社會的最底層成就帝業,僅僅是這些還遠遠不夠。那是什麼呢?”
“狂雪!”
“嗯,不錯!”
“書記,那我們到哪裡去找狂雪呢?”
“從古德高藏在井底的發黃紙片以及陳歌月家所藏的紙片來看,暫時應該還沒有人知道什麼是狂雪,以及狂雪在哪裡。”
“狂雪應該就在明王村。”馬寒道。
“發黃的紙片都在明王村出現,另外明王村本就是明皇一個兒子的居住地?”
“是的,書記。”
“老馬,明皇的兒子就是明王灣的先祖?”
“是的。”
“明皇的兒子葬在哪裡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在明王灣調查了好久,都無果。”
“狂雪會不會就在明皇兒子的墓內?”
“有可能。”
“老馬,我覺得要找出有用的線索,還得從發黃紙片的記敘尋出蛛絲馬跡。我總認為發黃紙片的敘述,涉及很多方面,但真正有用的資訊不多。但在發黃紙片上記述的人,為了掩蓋真相,避免狂雪被盜,故意說了許多與狂雪無關的事物。哪些敘述,才是有用的呢?”秦偉東笑道。
“是這樣,書記。可是書記,我們怎樣找出其中有用的東西呢?還有,我們並不知道狂雪是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這就是關鍵。我們要找出有用的東西,必須先要搞清狂雪是什麼東西,狂雪為何物?”
“狂雪是什麼呢?”
“從發黃的紙片敘述來看,狂雪應是一件實物。你看,發黃的紙片說狂雪是明皇的心愛之物。同時又說明皇收了很多義子。明皇是不是把狂雪賜予給了所收的義子?”
“狂雪作為如此珍貴的東西,明皇為什麼給義子,而不給親生的兒子?”
“發黃紙片上說明皇對所收的義子,有若己出。”
“但是這個理由還是令人難以信服。”馬寒道。
“或許狂雪根本就不是什麼寶物,更多的是象徵意義。”秦偉東笑道。
“哦?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