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期,更會讓一名精英上忍手握著燭臺不斷移動,使燈芯隨著他的動作飄忽不定,訓練這群小正太的動態視覺。
雖然這樣的訓練對於這群小正太的眼睛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的事情,甚至很有可能令他們在長大之後眼睛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但這群孤兒出身的小正太自己內心十分清楚,自己能夠有今天三餐溫飽的日子,每天不用露宿街頭,有完整而沒有補丁的衣服穿。已經是夢境般的生活。尤其他們更有機會成為一名有身份、地位的武士,這是他們從未想過的事情。
王天邪從未隱瞞過自己收留他們的目的,更不斷用“現在的訓練艱苦,是為了令未來的戰場生涯更容易生存下來”作為鼓勵。
也正因為此,即便雜賀七八郎命令那群攀爬到古樹上的雜賀鐵炮隊只射擊了二十息,但僅僅是這二十息,已經徹底暴露了他們的行蹤。
雜賀孫市現在十分尷尬與矛盾,他現在手中殘餘的雜賀眾只剩下七百多人。
他知道憑他現在這七百多人。今晚無功而返恐怕是必然的了。但是,要就這樣放棄的話。卻令他感到十分不爽。
他可是一心一意想要洗刷下午面對織田水軍時的恥辱。
當然了,如果他知道王天邪命令九鬼嘉隆組建的織田水軍鐵甲艦隊專門就是為了攻打石山本願寺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包括織田信子在內,沒有人會想到王天邪從五年前就已經在算計石山本願寺。
甚至連送了一艘西班牙二級戰艦的雪姬小蘿莉,都萬萬沒有想到王天邪組建水軍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個。
只有王天邪自己才知道,上一世的石山本願寺可是令織田家頭痛了超過十年之久。這一世既然已經和織田家綁在一起。那麼未雨綢繆絕對是妥妥的。
最終,雜賀孫市還是灰溜溜地撤退回本願寺了。
根來眾的代目津田監物以及湯川眾、奧紀伊眾的代目並沒有嘲笑他,至於本願寺顯如……對方現在正是依仗雜賀孫市的時候,安慰、哄勸都來不及呢,嘲笑是什麼?能吃嗎?
雖然沒有受到同行的嘲笑。更被本願寺顯如各種安慰,但雜賀孫市仍然有些悶悶不樂。
回到自己的寢室後,他抓起小木桌上的酒壺,也不往杯子裡面倒,直接仰天四十五度咕嘟咕嘟地往嘴裡面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面氣悶的緣故,他只覺得這杯酒簡直是比往常更加濃烈、帶感,整個喉嚨被酒液淌過後,竟然產生一陣陣火辣感,彷彿在發洩著自己內心的不愉快似的。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隨著喉嚨越來越燒疼,雜賀孫市突然感到自己的肚子一片滾燙,一股火熱到疼痛的炙熱感從自己的胃部一路向嘴巴衝過去。
緊接著一股燒心的疼痛油然而生,酸的、鹹的兩種液體沿著食道就往外竄。
雜賀孫市雙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喉嚨,彷彿這樣可以減低自己心中的難受。但是,正向著嘴巴方向前進的兩種液體卻強烈反抗,勢要從他的嘴巴里鑽出來。
“噗!”
終於,雜賀孫市再也忍耐不住了,嘴一張,一口淡紅色的鮮血,伴隨著一股酸臭、鹹腥的味道直噴一米之外。
隨著這一口鮮血噴出,他只覺得自己的嘴巴瞬間被腥臭味所包裹,由淺轉深變成了鮮紅色、褐紅色的雪雁不斷沿著食道從嘴巴、鼻子、雙眼、雙耳不受控制地湧出來。
雜賀孫市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兩隻手更加用力地掐著自己的喉嚨,開始在地上滿地打滾,最終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倦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出陣之後,他的寢室就被一名猿飛忍者裡的精英上忍再次潛入了。
這名精英上忍先將王天邪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