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歲月,頂著烈日的煎熬匍匐在滾燙的水泥地上,而阿伽雷斯則是我嚴厲的教官。但該死的被教官發現我不規矩最多也就是拳打腳踢一頓了事,被阿伽雷斯發現,我將一輩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和這座人魚島!
也許是我的堅持起了作用,當我數到第十分鐘的時候,阿伽雷斯的動靜漸漸遠去了。我不敢放鬆警惕,又稍微等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立刻去察看腳踝處。好夥計,這三隻螞蟥已經吸飽了我的血,半透明的腹部掛在我的面板上,還在拼命往裡鑽!
我急忙脫下褲子灑了泡尿,用手接住尿液抹在小腿上。這麼做雖然有點髒,但眼下沒有其他辦法,尿液裡含的鹽分能刺激螞蟥。我的手接觸到這幾個吸血鬼的瞬間,它們像被燙到了一般扭動起身子來,不一會就蜷縮著落到了地上,被我用鐵錨碾死。
周圍不知道還有多少螞蟥,憑我的生物學判斷這一片都是泥沼,我不能繼續待在這。回到了剛才選中的大樹旁,我利用鐵錨爬了上去,坐在了一根較高又粗壯的樹枝上,開啟包裹,還好那瓶用來消毒的酒沒有破碎。擰開瓶蓋,我將酒液澆在腿上,擦了擦被螞蟥咬出的血口,做簡單的消毒處理,並用布裹上。
其實這麼小的傷口沒必要包紮,只是血液會傳播我的氣味,讓阿伽雷斯迅速找到我的蹤跡。所以身上的泥巴即使非常難受,我也不敢把它們弄掉。
現在我是徹徹底底的一個人,必須依靠自己的知識和能力活下去。我的生存經驗不像拉法尓那樣豐富,但也算不上紙上談兵,畢竟我有過不少野外露營的經歷,還有大量的生物學理論,這些可都能派上救命的用場。只要小心一點,不與阿伽雷斯正面相遇,回到船上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
這樣想著,我拿出那個完全是古董的望遠鏡,伸長脖子向四面的海上望著,很快,我竟看到了一些星星點點的亮光正向西側的海岸接近,那似乎是好幾艘船,半空中還有幾架直升飛機。我先是大吃了一驚,歡喜之間又夾雜著幾分擔心,因為我無法確定那是拉法尓他們找來的救援,還是莎卡拉尓那邊的人,或者兩方都不是。但是至少,這些駛來的船隻是我獲救的最大希望。
我觀察了一下它們離海岸線的距離,到達人魚島至少還需要一天的時間。
必須儘快聯絡上拉法尓他們。在與萊茵他們發生槍戰之後,假如…不,他們一定還活著,但絕不會還留在原地。他們此刻在哪兒呢?
我轉頭向島上四面巡視著,藉著地理優勢,立刻在鏡頭裡發現了一簇小小的火光,在西北面的林間若隱若現著,離我並不遠,大約也就是1個小時的路程,只是我無法確定那些人到底是莎卡拉尓的隊伍還是我們的人。在沒有確定他們的身份之前,我不能輕易的冒這個險,我必須潛伏在暗處,別讓自己先暴露。
打定主意後,我便立馬付諸行動,爬下樹,在羅盤的指引下向方才在樹上觀測到的方向前進。走了幾十分鐘後,我發現周圍出現了之前看見的那種殘垣斷壁,我似乎再次回到了來時的路上的那個人魚古蹟中,這使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差點便想拔腿狂奔,但我及時阻止了自己的衝動。
這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阿伽雷斯顯然不在這。但他出現在這裡的機率太大了。我警惕的望了望他曾待過的那個人工水池,下意識的蹲下身體向另一個方向挪動,我打算繞過石群出現的範圍,儘管這樣做會拉長我的路程。
就在我遠遠的經過水池的時候,一股熟悉的荷爾蒙香味忽然飄了過來,我連忙捂住鼻子,意識到那是阿伽雷斯留下的氣味,我連忙跑了幾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