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送聘隊伍走近,漸漸看清了龍虎山道士的面孔。
法陀會的總會長臉上浮現一抹失望,毫不避諱地說:
“來的人雖多,可龍虎山的張真人、探陽子都沒有來啊。”
“連惠玄禪師和三位老祖都被大邪困住,憑這些年輕後輩,又如何鎮壓?”
他這話聲音不大,但旁邊的人都聽見了。
肖常務也仔細地搜尋一番,頓時神情緊繃起來。
因為龍虎山派來的這些道士,最大年歲不超過五十,不說天師本人,就連大隱張真人、探陽子張天順都沒有來。
在鎮靈會的資料裡,除了這三人,可沒有幾個能拿得出手的高道。
心裡雖是這樣想,但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臉上的喜悅垮下來了而已。
王老爺子也在人群中搜尋張真人的身影。
反反覆覆尋找好一陣,他有些不甘心地嘆了口氣。
佛道醫三大領域,基本都是看年齡,修道之人更是如此。
看了眼不能動彈的三位道派老祖,又看了眼龍虎山的年輕道長,他的心就像過山車一樣,剛升到最高,現在又沉到谷底。
道教協會的宋副會長,曾去龍虎山參訪過很多次,他很有信心。
當即反駁起了總會長,“此言差矣,龍虎山講究實幹,少與外界往來,協會事務也很少涉及,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人才。”
“除了張真人、探陽子以外,還有天師脈的弟子,這些人雖然年歲不大,但卻道行極高。”
旁邊的張主任連忙附和,“沒錯,龍虎山能派出這些人,就說明他們已有安排。”
法陀會的總會長輕輕一笑,他不信龍虎山這些後輩,比那三位老祖的道行還要高。
場內八十幾位高道都束手無策,龍虎山一百多人,就算全是高道,也沒什麼勝算。
王霍榮領著龍虎山道士大步走來,他雖然臉上在笑,但心裡一樣沒底。
“眾位道長,你們可要小心啊,連三位道派老祖都在裡面不動了,你們……”
為首年輕道長點頭一笑,“王先生,請放心,師叔祖早就料到此象。”
這也能料到?
王霍榮半信半疑。
年輕道長伸手為號,一百零八道士迅速圍住大邪氣場,呈出一個八卦符。
“王先生,鳳凰簪、瑪瑙烏環、青龍鎖在哪?”
王霍榮指了指旁邊的別墅,“在樓上,不過,鳳凰簪的盒子拿不動,瑪瑙烏環被封印了,青龍鎖盒子只有我女兒能開啟。”
年輕道長拿出四張滴了血的符紙,笑道,“請帶我去。”
王霍榮將手裡的金縷束甲交給後面道士,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
年輕道長將三道符紙貼在木盒上,一隻手就抱起了三個盒子,把旁邊的王霍榮看得直咽口水。
再次來到別墅門口。
九重聘的主禮,在前方擺成了‘一’字型。
年輕道長將最後一道符紙貼在金縷束甲背面,使出一串高難度手訣,隨後兩指一點,符紙迅速燃燒。
緊接著,金縷束甲快速鼓起,撥出來的氣息,竟然是金色的。
看到這一幕,不遠處的肖常務有些疑惑,饒有興致地走近幾步。
法陀會的總會長也是哼哼幾聲,不由自主湊近來看。
道教協會的宋副會長安撫王老爺子,“王老先生放心,龍虎山肯定能鎮壓大邪。”
王老爺子神色凝重,半信半疑,他帶著人只願意站在孫女那邊,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把人拉出來,並不敢把希望寄託到別人身上。
另一邊。
金縷束甲撥出來的金色氣息,居然組裝出了一個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