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白衣公子一臉的驕傲和那位柳公子眸中閃爍的怒火。倒是我有點想不明白了,我到底是什麼。
“三十萬兩”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全部目光都集聚在造成這陣驚歎的主角身上。
當事者卻還和沒事人一般,和剛才一樣的獨自斟酒,獨自品嚐。用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他剛才的話“我出三十萬,驚鴻一夜”。
不得不讓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一夜三十萬,這可是從遠南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天價。肯定也會有人質疑,這個衣著樸素的男子真的能拿出三十萬兩。
“喂,怎麼你也和我搶美人啊”‘白衣公子’氣呼呼的換了較勁的物件,很沒形象的叉腰,一手直指樸素男子大罵。而後‘他’卻眼骨碌的一轉,收起手指,跑到那個樸素男子的座位旁坐下,學著他的模樣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裡晃“媽媽,我出三十五萬”
對於白衣小公子的挑釁,那人似乎也不生氣,於我就更沒有興趣了,誰搶到最後都是一樣的,而我的目標已經達成。我要的不是人,而只是一個名聲,一個遠南第一花魁的名聲。
我拉攏一下手臂,大冷的天。轉身下了高臺。
就在我走過二樓的拐角時,一個聲音驀然響起“這樣有意思嗎”
“當然,我認為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不是嗎?”我停下動作,卻並沒有轉身。
樓下還是一片的靜寂,也知商量的怎麼樣了。的一陣風,揚起梨顏閣裡面那些五顏六色的裝飾,發出叮叮*的響聲。
我裹緊自己身上僅有的一條芭蕾舞裙,輕輕的一笑。隨著那陣微風,靜靜的落在梨顏閣院後的一片綠茵上。此時的後院孤燈搖曳,照亮不開周圍的十米的景緻。自然不比往日,也不比此時人滿為患的梨顏閣大廳。
“泛夜,出來,你好意思再躲起來啊”我衝四周說道。
突然的,肩上多了一件帶著餘溫的衣裳和一雙溫熱厚實的手掌。
“泛夜,別老一驚一乍平可以嗎”我一下子按住他停在我肩膀上來不及收回的手,轉過來對他調笑。
市井深處有佳人(5)
“你真的要這樣”他用另一隻手為我重新披好剛才我轉身時滑落的半邊衣物。
“是”我撥開他的手,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因為我發現,好像他從來都沒有直視過我的雙眼。“泛夜,你怎麼了”
“沒有”
“我看就有”我拉緊他的衣服打斷他,不給他絲毫餘地辨別便緊接著問:“我記得當初說報仇說的斬釘截鐵的,不止我一個啊”
“我”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走吧”他把衣服給了我,估計再呆下去也會感冒的。
只是他好像沒有準備要走的意思。
在這種沉悶的背景下,我只好率先開口“泛夜,謝謝你衣服,趕快回去吧,剛才弄晴她已經先回去了,還有啾啾,幫我照顧好。我走啦”
我儘可能的故作輕鬆,去掉剛才的那個我們一直避忌談論的話題。在確認他點過頭以後,我會心一笑,回到了燈火輝煌的梨顏閣。
卻不知身後的人影一直未消失。
“唉,驚鴻姑娘我們是無福消受啊,五十萬兩,我敢打賭還沒有那個花魁值這個價。”
“就是,唉,不過剛才可是太精彩了。”
我側身閃進一根柱子的陰面,躲過剛才經過的兩個的“上帝”。等他們徹底消失在我眼前,不過他們的對話我可是一字不漏的聽得清清楚楚,精彩?看來我錯過了什麼東西了。
搖搖頭,從小樓梯那兒回到二樓房中。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不過我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