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絲絲的入口般。
北堂毅軒微微喟嘆,心伴隨著壓抑而隱忍的傷痛,真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若當初,不是他的一念之差,用若兒的血去挽救為了彌補程蘊含的虧欠,若他一開始表明了他的感情,若他一開始便可以放下他的自尊,若一開始便信任她,若一開始……也許今天也不會到兩難的地步。
北堂毅軒抬眸瞥見北堂玉平靜下的淺笑時,最後不置一詞的頷首,預設,既如今連無痕都同意,那他除了適當的緩解,恐怕再多的阻擾都是無濟於事吧。
無痕,玉兒同為他的孩子,驕傲而固執,無痕更是繼承了若兒的偏執,他決定的事似乎連他這個爹都無權干涉。
北堂毅軒不禁單開一抹苦笑,心中的澀然一如寒冷的冬日般,在明媚的陽光碟機逐不了寒意的輕嗜。沉浸在冬日中的安緣寺,尤為寧靜,除了冷冽的寒風吹襲而過的蹤影,與瑟瑟而顫的枯枝,仿若不存在任何一個生靈般的蕭條。
後院中的廂房內,投影在窗稜上的燭火散著微弱昏黃的光芒在窗稜上跳躍,寒風不經意的掠過,顫抖了枯枝的瑟然。
廂房內,若兒眸光冷冽,淡然的凝視著眼前陌生的男子,心中劃過一絲笑意,昨夜自知他受傷不輕,沒想到今日依舊執迷不悟的上門,難道他不怕她真的會殺了他麼?心底的疑惑卻也未停歇過,不斷地肺腑著眼前的男子是誰?
“見到我沒死,很失望?”男子凝視冷漠的若兒,眸中閃過戲謔之色。
“不,只是沒想到閣下還真是有雅興,天寒地凍的趕至這尼姑庵,不知閣下所為何事……”若兒眸中劃過譏諷,輕蔑的撇了眼一邊的矗立的男子,轉身,對於陌生的男子,若兒莫名的安心,她知他絕無傷害她之意。
“當然是為了一睹吵死木箱的芳容……“輕佻的語氣透著曖昧的氣息,緩緩靠近若兒,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若兒的頸項邊。
若兒霎那得怔愣,隨即淡開妖冶的笑容,側首凝視著近在眼前,頭顱窩在她頸項之處的男子,魅惑道:“你是在勾引我?”眸子滑落在男子的薄唇上,繼而靠著床榻嫵媚而坐,撩人而低迷道:“真是我的榮幸呀……嘖嘖,真是沒想到在這枯燥的尼姑庵,我都能飛來豔福,真是有勞閣下的奔波,為我服務了。”
話語間,若兒已然嫵媚的起身,妖嬈的身子攀附在男子的身上,玉手勾上男子的頸項,瞅著眼前笑意不減,依舊放蕩不羈的男子,只是在緊貼的身子時,若兒亦然發現了男子的僵硬與顫慄。
眸中一閃即逝的譏諷,再次劃上深度的妖嬈:“閣下,怎麼沒反應了,或者是你……”若兒語氣微頓,素手下滑至男子腹部,笑意不減,眸底的譏諷摻著無盡的冷冽。
男子的氣息猛然急促,一把握住若兒的素手,曖昧而輕佻,輕夠唇角:“如此美人,當然有本閣下主動了……”
隨即攔腰抱住若兒的腰身旋轉,將若兒不規矩的手抽離,轉身之間一閃即逝的壓抑與痛楚,最終硬生生的將若兒壓床榻上,眸中已然換上情慾的迷離之色,只是瞅著身下臉色緋紅,笑意婉約的若兒,身子再次不禁僵硬,氣息略顯得急促。手指不可抑制的輕撫著白皙而泛紅的嬌顏。
若兒的心間猛然一沉,笑意不達眼底,清明的眸中已然冷冽如冰,輕夠唇角道:“繼續…”
男子愕然,手指僵住,淺笑中帶著微乎其微的輕顫道:“當然,只是這……似乎不合適。”抬眸,蹙眉巡視了四周之後,淺笑的攔腰抱起若兒足尖輕點往窗外略去。
安緣寺的後山,在寒冬中,草木早已凋零,冷月伴隨著寒風絲絲的蕭條與陰森,一路飛馳,若兒靠在男子溫熱的胸口,感受著迎面颳著譏諷生疼的寒風,不禁蹙眉。
男子垂首低笑:“靠著,別動。”寬厚的大掌將若兒的頭顱按在他寬闊的胸膛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