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店,問她:“餓嗎?”
她晚自習跟著許顏吃了不少零食,並不餓,但還是點了頭,“是有點,一起吃點?”
“嗯。”賀昇點頭,率先抬腳往店裡走去,他跟沈毅風幾人來這吃過,一般也就這個點這個點人少,白天都是滿座。
店面是玻璃推拉門,裡面還有一層厚厚的草簾,主打地鍋稻田魚,裝修都是稻香的風格。
兩人一塊兒推門進去,撲面而來魚的鮮香氣味夾雜著火鍋的香烈辣味,是於澄喜歡的口味。
賀昇抬起一側手,架起草門簾讓於澄進去。
等他放下門簾,也轉身走進去的時候,就見於澄呆在原地,頭頂的排氣扇呼啦啦響著,正對著大門的一桌,坐著陳宏書,徐峰,還有年級裡的另外兩位男老師,正坐在一塊兒吃著魚,喝著酒。
於澄僵硬扭頭:“我們還吃嗎?”
話沒說完,賀昇立馬轉身,拽著於澄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出門口徑直走了幾十米,一直轉過路口的街巷才停住腳步。
兩個人都喘著氣,於澄看著自己被他緊緊攥在手裡的手腕,突然間靠在水泥牆上笑起來,扶著電線杆笑得直不起腰:“昇哥,你耳朵紅了誒。”
賀昇繃著嘴角,面無表情地鬆開手,模樣矜冷又可憐。
“為什麼耳朵紅?”於澄笑紅了眼角,眼尾帶上幾分熱意,忍不住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是心虛嗎我的大學霸。”
在那個夏末初秋的夜晚,周身車水馬龍,人聲鼎沸,街邊小攤的香氣飄得很遠。
賀昇的心跳狠狠地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