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子,不然早把你掐死!”
賀昇抬手,抹了把嘴角滲出的鮮血,眼神都帶上恨意:“該慶幸的人是你,幸虧你沒生出第二個,不然真不知道是誰把誰掐死。”
平靜或不平靜,一夜過去,地球繼續轉動,太陽照舊東昇西落。
賀昇走了,於澄在一八年的高考裡棄考,轉學復讀,轟轟烈烈的兩個人一個都沒在附中留下。
那晚於澄在窗戶邊坐到天亮也沒等到那碗牛肉蛋花粥,也弄丟了追了好久才追到的男朋友。
十八歲的夏天她在往後的很多年想起來,都是泛著酸澀的遺憾。
她再也不要吃夜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