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去她也不能不帶,正不知道扯什麼理由應付,中午吃飯時,賀昇就順嘴問起他晚上想跟沈毅風陳秉他們出去打球的事。
於澄巴不得他今晚都別回來,讓他好好打,打得盡興一點。
除了沈毅風也在京北,其餘附中的老同學們也都好久不見了,有機會就得多聚聚。
傍晚,夕陽西下,屋頂還留存著殘餘的積雪,賀昇抱著籃球出門,於澄回到臥室,從衣櫃扒出來他之前留在這的一身校服。
褲子對她來說太長,她彎腰捲起好幾道才合適,上身就穿了件貼身黑色背心,把外套隨便搭身上,套件羽絨服就出門了。
下了車,剛進boo裡面,就聽見山崩地裂的呼喊聲:“澄子!”
於澄朝著聲音望過去,視線穿過稀稀拉拉的人群,許顏站在卡座臺子上跟她打招呼,於澄同樣朝她揮下手,抬腳走過去。
“知道嗎澄子,你穿著黑色背心,拎著外套站門口的時候,我差點以為回到附中了。”許顏扎著丸子頭,眨著眼有些激動地打量她:“美死我了,又酷又美。”
校服是個主題,為了紀念自己青春年少的那段時光,大家基本都會盡量還原高中時的形象,於澄久違地只帶上一隻耳釘,低調又打眼。
“行了。”她笑笑,許顏誇她來來回回就這幾個字,坐過去,掃視一圈:“他們人呢?”
“還沒到,派對八點半才開始,這會才七點多,早著呢。”
於澄輕點下頭。
這會酒吧氣氛還沒熱起來,人也冷清,來得確實早了,於澄坐在那,點了杯檸檬氣泡水,轉過頭就見許顏眼都不眨地看著她胸前。
“怎麼了?”於澄被她看的有點不自在,拿過校服外套擋住,嘴角輕勾:“看什麼呢,你沒有啊。”
“有,但沒這麼大啊。”許顏不好意思地嚥下口水,臉側梨渦愈發明顯:“好像比暑假見你的時候,大了點啊。”
“是嗎?”於澄隨口一問。
“是啊。”許顏見坡上道,把手放到於澄胸前,心滿意足地摸了兩下:“學習標兵挺行的啊,性丨生活很不錯吧。”
“靠。”於澄笑著往後撤,拿過她的手壓到沙發上,作勢也朝她胸前伸過去,邊扯她衣服邊笑:“怎麼著,你沒有性丨生活是嗎,讓我檢查檢查,看看錢錢是不是不行——”
身後剛拎著奶茶回來的趙一錢:“……”
“澄姐,你怎麼能在我家寶寶面前隨隨便便說人家不行呢。”趙一錢死不要臉地盯著兩人看:“老子明明很行。”
許顏:“……”
於澄忍不住朝天花板翻個白眼:“行行行,你最行。”
幾人打打鬧鬧間,酒吧里人漸漸多起來,雖然是校服派對,但也有不少單純來湊熱鬧的。
於澄閒著沒事,拿起啤酒桶旁的流程單看。
【開場曲《夏日漱石》——白焰樂隊】
“想不到啊,談屹臣都畢業了。”於澄頗有些感慨道。
“說得你比人家大多少是的,也就一歲,你現在跟他一屆。”
“是哦,主要是我對他初中那會映象太深刻了。”於澄邊說邊回憶,帶上些痛苦面具:“去網咖五次,三次都能撞見他媽揪他耳朵把他拽出來。”
“靠,你不提這茬我都忘了。”許顏趴在沙發上笑得起不來:“弟弟長大了給他留點面子吧,人家談女朋友了呢。”
“是嗎?”
“嗯,我來的早,他女朋友在旁邊休息室做題呢。”
於澄抬頭朝休息室方向看過去,門關著,什麼都看不著。
“那談屹臣呢?”於澄看了一圈問。
“排練去了。”許顏指她旁邊的空位說道:“對了,這是他位置,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