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聽了李凌的話,眉頭一皺,他當然知道李凌這句話的含義,搖了搖頭,道:“李公子此一時彼一時啊!”李凌一聽,立時眼睛一眯,一縷jīng芒閃過,難道鳩摩智與慕容家有什麼密謀。
蘇星河這時看著李凌與慕容復,顯然兩人有仇,眼看著就要起衝突,不由眉頭一皺,接著立時厲聲道:“先師佈下此局,恭請天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無妨,若有後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來搗亂棋局,瀆褻了先師畢生的心血,縱然人多勢眾,嘿嘿,老夫雖然又聾又啞,卻也要誓死周旋到底。”李凌一聽臉sè一變。
鳩摩智一聽,道:“哈哈!聰辯先生面子我們豈能不給!對吧,李公子!”李凌看了看鳩摩智和慕容復,哈哈一笑,道:“當然!”說著突然拂袖向前一拍,頓時一陣狂風吹起,吹的眾人不由自主散開,又接著“咔嚓”一聲,只見屋子前一丈外,兩個人大腿粗的大樹應聲而斷。
李凌拂完笑著道:“你們兩個一起也未必是我對手!哼!”眾人都sè變,實在是覺得李凌猖狂之極。
慕容復和鳩摩智臉sè也一青。而丁chūn秋卻在遠處,幸災樂禍嘿嘿冷笑。蘇星河也是看著李凌眼sè閃爍不定。
李凌看著眾人神sè,忽的又笑著道:“聰辯先生,請繼續,啊哈哈!”
蘇星河一聽,道:“李公子,先師遺願,老朽不得不如此,有不周之處,還請原諒!”說著又對這慕容復和鳩摩智,道:“兩位不知誰先來?”
鳩摩智一聽笑道:“貧僧只是來此,只是來來看看這盛會,貧僧棋藝有限,剛才看此棋局貧僧已經知道無法破解,慕容公子還是你來吧!”
蘇星河道:“慕容公子請!”李凌一看嘴角邪意的一笑,慕容復從容一笑,看了李凌一眼,走到棋局之旁,坐下石凳上,拈起白子,看著棋局思索一會,就下在棋局之中。
蘇星河也立馬應了一招,李凌看兩人對了幾手後,忽的轉頭對鳩摩智,用傳音入密之法,道:“大和尚,你的佛法又jīng深了!”
鳩摩智一聽,他乃是聰明之人,立時知道李凌的諷刺之音,也傳音入密之法,但也臉皮頗厚,道:“李公子過獎了!”
李凌道:“大和尚,不知你的隱疾可治好了!”鳩摩智心中一震,臉上卻是從容道:“多謝李公子指點之恩,貧僧早已經痊癒。”
李凌一聽,jīng芒一閃,打量了鳩摩智一眼,道:“那就恭喜了!倒要多多請教啊!”說著不理鳩摩智,看向棋局。
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時間悄悄過去,這時那邊慕容復和蘇星河,已經四五十子,顯然慕容復棋力不是很好,到了這時只見他額頭,不斷滲出汗珠,手拿棋子遲疑不定。
李凌一看,忽的哈哈一笑,道:“連祖宗基業都丟失了,還想爭霸天下!哈哈!”慕容復凝神看著棋局心頭一震,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眾人都看向李凌,接著看向慕容復,鳩摩智看著李凌眼中jīng光一閃,丁chūn秋嘿嘿冷笑。
李凌又道:“慕容復你連我都勝不了,連個女人都保不住,你還想逐鹿中原麼?”王語嫣一聽,一拉了一下李凌的手,李凌一感覺,傳音道:“語嫣,你心中這時該有數!”
王語嫣一聽,拉著李凌的手一緊,然後點了點頭,就平靜了下來。慕容復一聽,神sè鉅變。只見他站著渾身顫抖起來,額頭冷汗更是不可遏制流出。
慕容復這時呆立不語,神sè不定之際,渾身顫抖時,鄧百川、公冶乾等都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看的李凌話語影響到慕容復,心中又知道李凌不安好心,就yù搶上前去,李凌衣袖一擺,四指連彈凌空打穴,封住了他們的穴道。
他們四人立時動彈不了,感覺自己身體的狀況,立時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