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為自己的大兒子開始祈禱,千萬不要被林南整的太慘了。
“好了,你的這個小丫頭娘就帶走了。雖然資質不錯,可惜一點功夫都沒有,實在是有些浪費。娘給你調教兩年再給你送過來,放心吧,虧不了你的小媳婦。”納蘭萍說完便拽著么妹走了出去,一點都不給林南說話道別的機會。對於自己老媽這風風火火的性格,林南只能擦一把冷汗。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走在潁州城的街道上,林南仍舊是一身略顯老舊的麻衣,身後揹著一柄普通長劍。腰間一隻短笛斜插,手中很自然的拎著一個酒葫蘆,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裡灌上那麼一口。
看著清晨忙碌的人群,林南心裡想的卻是如何在揚州城裡陰一下自己的大哥。究竟是用迷藥好呢,還是用蒙喊藥好呢?用多大的劑量呢?這些個問題不斷的盤旋在林南的腦袋裡,始終也找不出一個完美的方案來,林南嘆了口氣,看來也只有隨機應變了。
一步一晃的走到昨天買驢子的地方,看到早就在那裡等著自己的老漢,林南微微一笑,隨手甩出一貫錢出去,樂得那老漢可真是一副滿臉桃花開的景色,不停的對著林南道謝了起來。
撫摸著站在面前的驢子,林南嘿嘿一笑道:“驢子啊驢子,希望你不會像上一頭驢子那麼短命就好。”林南翻身躺在上面,翹起二郎腿來便灌了一口酒。
隨手一拍,便驅使著驢子邁開了懶惰的腳步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慢慢悠悠的逛蕩在通往揚州的官道上,行出潁州已經有五里的距離了。沉浸在心神當中的林南突然感覺前方不遠的地方聚集了為數不少的人,心中雖然詫異,但林南並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思,仍舊驅使著驢子向前趕路。
行至人群聚集的地方,林南放開神識,卻見一個頭挽婦人髻,面著白紗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官道的中央。雖然面著白紗,但那窈窕的身段,明亮而傳神的雙眸都告示著眾人,此女子的相貌絕不平凡。纖細的小手還牽著一匹高頭大馬,雙眸焦急的顧盼著潁州的方向,彷彿是在等什麼人一般。
對於這個少女,林南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是想不起究竟是誰。晃了晃腦袋,林南灌了口酒。少爺我見過的女人多了,管她是誰呢,只要不礙著少爺我就行了。
可偏偏事不從人願,就在林南的驢子就要接近那少女的時候,林南猛的想起,這少女不就是西門飄雪那小妞麼。自己不是警告過她要趕快回洛陽去麼,怎麼還在這裡。
心中冷哼一聲,你這小妞既然不知好歹,那少爺我也不管你死活了。
想到這裡,林南便驅使著身下的驢子繞過西門飄雪,繼續走在官道之上。看到林南並沒有理會自己,西門飄雪也沒有氣餒。
雙目含淚,一副委屈的表情對著林南說道:“相公,你難道又要丟下妾身一個人了嗎?”
轟,聽了西門飄雪的話,林南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少爺我什麼時候成你相公了。停下驢子,林南睜開雙眼惡狠狠的說道:“小妞,咱們熟歸熟,你這樣亂說,我一樣告你毀謗。”
可西門飄雪並沒有被林南的氣勢嚇到,反而更加可憐的說道:“相公,妾身尋了你這麼久的時間才找到你,你就不要再丟下妾身一個人走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周圍圍觀的人群都對著林南指指點點,更有人在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哎,又是一個負心人啊,看那女子的模樣肯定是個美人,這男人也真是的,怎麼就能狠得下心腸拋棄了人家呢。”類似的話不斷的在人群中響起,但所有人都是小聲的議論著。畢竟林南身下的驢子旁邊還掛著一把長劍,顯然林南是個武林中人。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可不想惹來殺身之禍。
對於這些話,林南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在嗡嗡作響。我的蒼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