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些事情,不想她為自己擔憂過多,維智點點頭,她想著即使談不攏,楊子欣也是在她的視線之內,安全應該是絕對的。
木木抱著腦袋聽楊子欣說完,許久,他抬起頭滿臉是淚:“是我對不起你,我什麼都不要,只是你在寬限我幾日,我找到房子就從這裡搬出去”。
楊子欣見他哭成那樣,又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動容,她點點頭:我沒有立即搬出的意思,只是這事早晚都要了結,我不催你搬走,其餘的你還是拿著吧,畢竟,你還要生活,我呢,也要有個安身之所,協議我已經影印好了,你看看如果沒有異議,我們今天簽字,改日,再去辦妥,希望你,以後是好好的”。楊子欣說著將協議放在他的面前。
木木剛才的一番話究竟是真假,沒有人得知,或許是真的,他想到自己做的事,良心忽然發現,所以對楊子欣那樣說。
但是看到協議離婚四個字時,他好像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又是撲通一聲跪在楊子欣面前,痛哭流涕請求她原諒自己,不要離婚。
有幾次,楊子欣想伸手扶起他,但是她想起不久前的結束的經歷,恥辱歷歷在目,無論如何我都該離開你,只有離開才能忘記,我才能原諒你的所作所為。
“你起來吧,一個男人不該這樣哭,你要我原諒你回到從前的日子,我做不到原諒,也回不去從前,可是你今天哭的這樣傷心,我想,以後你再次有了家庭,一定會很珍惜。”楊子欣的話委婉而堅定。
木木從地上爬起來,拿過協議狠狠的撕著:“我不離婚,我不離婚!這些條件我不接受,房子是你的,那也是我們婚後的共同財產,一人一半,存款被我花光了,我沒有錢,即使離婚,我也有權住在這裡!他像瘋了一樣撕碎協議撒的滿屋都是,楊子欣覺得沒有必要在說下去,走出門時:“這件事必須結束,我更是沒有過分的要求,付諸法律時,你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關閉房門,房間裡傳來木木的哭號聲。
楊子欣離開的剎那,他想衝過去抓住她,將他扯回房間,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對面的門一定是敞開的,那裡有個人時刻準備著撲過來,痛毆他一番,他恨透了那個人,卻不知怎樣對付她,他恨這冰冷的房間,在屋裡使勁的發洩著,摔累了,砸累了,躺在地上死狗一樣的喘息著,要他接受離婚,做不到,我就是拖也要拖死你楊子欣,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他用力的吐著唾沫,想起一個人,李陽,這個□□的,要不是他出主意,我能到今天的地步嗎?!找他算賬去,他爬起來,開門出去。
李陽也是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洩想找茬呢,工作丟了不說,老婆知道後將他抓的遍體鱗傷,大舅子趕來說著就動手,似乎,每一個趕來的人都是為了扁他,就這還不算完,如今老婆也暫時回孃家了,等著法院判決吧,等不等都是隻有一個結果:一無所有的滾蛋。他躲在房間裡喝酒,出門都被人戳脊梁骨,唾棄聲一片,他想著殺人,首先要殺的就是那個女人,他喝著酒想象著自己英勇將那女人打的跪地求饒踩在自己腳下的痛快勁,又是一大口酒灌下,酒的辣味嗆得他咳嗽幾聲:NN的,這要是真的就好了,可惜,只能停留在想象裡痛快下,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那女人的對手的,想起醫院裡打鬥的情景,他有些不寒而慄,瘋子,純粹的瘋女人,暴力,血腥,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啊!他想到這裡,覺得有些問題應該往深裡想想,外間,傳來砸門聲,他的火一下躥起來,“老子就想跟誰拼命呢,還有不怕死的尋來,他拉開房門,還沒看清楚誰誰,臉上已經捱了重重的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捂著臉閃躲著,直到打人的罵聲響起,他才知道是木木,“這蠢豬居然敢打我,”知道自己被窩囊廢打了,他高聲叫罵著,打成一團,兩條狗撕咬後各自佔據一角喘息著,木木作勢還要打,李陽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