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李弘猶如雪中送炭,名義上讓她們一人投入兩萬貫錢,實際上,這筆錢卻不用她們出,而是從她們一開始的分成裡慢慢扣除,相當於等李弘賺夠了四萬貫錢後,她們就可以坐地分贓了。
兩人對李弘是感動的稀里嘩啦,卻不知道,李弘也白白的利用了她們現在手裡,胭脂水粉鋪子的銷售渠道。
送走蘭陵與城陽後,日頭已經快要西沉,李弘很滿意的望著兩輛馬車離去,不管怎麼說,自己能夠幫助的就這麼多了,至於他的另外一位姑姑新城,過段時間也給一成股就好了。
李弘接下來就是,要快活的繼續在長安城瘋玩幾天,答應父皇的二十塊水晶牌一事,早已經交代給了任勞任怨兩人,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製出來了,至於雕刻什麼,李弘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反正是皇家用,或者說是打算送給父皇讓他用來賞賜朝臣的,吉祥如意、喜慶歡快的都行。
剛剛回到自己的宮殿,就只見芒種神色凝重,腳步匆匆的跑了過來:“代王,白露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宮裡已經收到她送去的佛牌了啊,在府裡找找,她喜歡刺繡,看看是不是又跑去,教那些府裡的侍女們刺繡去了。”李弘輕鬆的說道。
“回代王,都……都找遍了,也問了門口的家將,從昨夜出門後就沒有再回來。”芒種神情緊張,忐忑不安的說道。
“什麼?從昨天就沒有回來?”李弘嚇了一跳,白露可不是那種隨便自作主張的宮女,平時乖巧伶俐,不像是會逃跑的人啊,何況自己待她也不薄啊。
李弘沉思了下繼續問道:“你們找了嗎?是她私自逃了還是有何意外?”
“找了,看情形不像是私自逃脫,而像是被人劫持了。”芒種斟酌著說道。
“被人劫持?你如何肯定?哦,對了,你們是不是應該有一種特殊的聯絡方式,或者暗號方式?”李弘心思敏捷,從芒種說不像是私自逃脫,而是被人劫持就可以推斷出,他們肯定是尋找白露了,人沒有找到,但是發現了一些他們麗竟門的獨特記號。
“回代王,是有白露殘留的暗號,但並不是很齊全,斷斷續續的,無法確定到底從哪裡走丟,又被劫持到了哪裡?”
“有沒有出長安城?”
“沒有。”芒種堅定的說道:“暗號從太平坊開始出現,然後到了道德、大通坊之間後就消失了,並沒有再發現暗號。”
李弘從屋裡走出來,在臺階上坐下,望著漸漸西沉的夕陽染紅了半邊天,思索道:“這麼說來,白露是不可能從承天門走出來的,那樣距離這裡就繞遠了,含光門隔街相望太平坊,那就是出了含光門不遠就被人劫持了?”
“是,代王,奴婢也是如此判斷的。”
“嗯,不然你們的暗號,就不會過了咱們延康坊後還會繼續出現。道德、大通坊距離長安城也就不遠了,你們檢視了沒有,或者是在城外有沒有發現暗號?”李弘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這不是小事兒,自己身邊的四個宮女、四個太監都是武藝高強之人,不然也不會被母后指派到自己身邊,而且自己出宮時日已久,無論父皇還是母后並未對自己加派人手,顯然也是對這八個人有信心的很。
一個會武功的妙齡女子被劫走,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夠幹成,必須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但自己沒有得罪過誰啊。
其餘七個人跟在李弘身後,出了濮王府後開始在大街上尋找線索,按照芒種所發現暗號的地方,七人在長安城熙攘的街道上溜達著,尋找著可疑的人和事。
花孟、獵豹、驚蟄、芒種四人形成一個小圈子,把抱著李弘的夏至跟兩側的小雪、小寒隱隱的保護在中間,以防出現不測。
芒種走在前面,一邊尋找著今日發現的暗號,一邊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