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但有鑑於太子殿下向來在軍中一言九鼎,把持著言路、獨斷專行慣了,所以此刻看著如強盜般的李弘,他們也只好是低著頭不說話,臊著臉繼續跟著太子殿下丟人唄。
金法敏跟夫餘豐聽的卻是打骨子裡感到心驚肉跳,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如果說他們的王位在各自的國內不被他人凱覦,穩如磐石的話,他們也就不會鋌而走險來攻打大唐了。
甘願冒著被亡國滅種的風險攻打大唐,不外乎就是想要把國內爭權奪利的壓力,轉移到戰爭上,而後自己再騰出手來,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對唐戰爭上,在國內清理凱覦自己王位的世家對手。
如今他們的弱點一下子被大唐的太子殿下說中,直接以此威脅他們,這讓他們一下子失去了任何請罪、被饒恕的可能。
按照他們以往對唐人的經驗,無論是犯了多大的錯,就像當年大唐先帝李世民在位時,雖然沒有像今日這般勢如破竹的給予他們沉痛的打擊,但那時候就兵強馬壯的唐人,最起碼還可以容忍自己耍一些小心眼兒。
比如自己舉手投降、甘願俯首稱臣後,被唐人以自己的國家設定一個名義上的都督府,自己被加封為一個大唐名義上的都督官職。
但實際上,自己則繼續享有著自己國內的一切,繼續可以稱王稱霸,而且還有了大唐這個大靠山遏制國內其他世族,等於幫自己穩固了王位。
對於自己唯一的損失,不過就是名義上成了他人的臣子,不外乎是多了一個名義上的臣子封號罷了。
而且非但如此,這一個大唐臣子的封號,非但不是桎梏自己的枷鎖,反而會因為自己被大唐加封后,能夠得到一大批實實在在的好處,可以說這完全就是因禍得福的最佳例子了。
但現在這些經驗不管用了,從大唐的太子殿下沒有在第一時間把他們押解回柳京,而是在屍山血海、腥味刺鼻、惡臭連連的戰場上問罪自己,好像這一切就都變了,不再是大唐從前的那般對外風格了。
如今大唐太子連著把他自己的用意說了兩遍,無論是金法敏還是夫餘豐,要是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的話,就是真該去死了。
李治有些微微皺眉,但當初自己已經把話說死了,而且昨夜裡還跟李弘打包票的說了,一切全憑他做主。
如今李弘用這般有失大唐上國顏面的方式,對待敗軍之將,有些使得大唐過於小氣,無法彰顯出上國威嚴跟風範了。
李弘看著金色的頭盔裡,龍爹在金法敏跟夫餘豐叩頭求饒之餘,一臉猶豫的樣子,急忙在李治耳邊低聲說道:“父皇,您是想要上國的大度呢,還是想要邊境安明?把他們的國家加封為都督府,我大唐得到的不過是名義上的認可,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等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一天,他們依然會舉起手中的長矛殺向我大唐!他們不會記住我大唐對他們的好,他們只會記得,大唐曾經征服過他們幾次,殺過他們多少人!這是一個狹隘記仇、無恥下流、出爾反爾、奸詐陰險、狡猾卑鄙小氣的民族,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遏制他們發展才是最為符合我大唐利益的。無論他們誰稱王,只要讓他們一直處於這個生活水平,才是最為符合我大唐利益的,才能保的我大唐的邊境不受他們的騷擾。”
“朕是怕他們不從啊。”
“沒關係,換一個人稱王就是了,不聽話了就繼續換,以百濟為例,實在不行,暗中資助其他世族,把百濟分成五國,讓他們越亂越好。”
“此話何解?”李治再次皺眉問道。
“父皇,百濟在其他世家的控制下,除了他們的王城居撥城外,還有以其他世家為代表的古沙城、固麻城、熊津城、刀先城、知下城五城,只要把麗競門的細作培訓一番,打入他們百濟進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