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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邊跟著武媚往樓下走去:這絕不單單的是一件安置兩人這麼簡單的事情,盧、鄭兩家母后是捎帶手,她應該相信自己不會操之過急的對盧、鄭兩家動手的。

至於什麼武三思跟盧敖乃是好友,這算個屁啊,要是盧敖犯了事兒,就是十個武三思求情都沒有用的,所以,李弘有些揣摩不透,母后這樣做到底是為何事兒!

最重要的是,武三思、武承嗣向來知道不受自己待見,所以基本上不會出現在自己眼前,自己在安西幾年,這兩個傢伙與李賢倒是走的很近。

而且歷史上的這兩個人,向來是溜鬚拍馬、阿諛奉承之輩,歷史上在武媚登基後,可是沒有少拍其男寵薛懷義的馬屁,薛懷義出行,兩人是一人為其牽馬、一人為其扶鞍,極盡恭敬。

薛懷義死後,兩人再次把目標轉移到了男寵張昌宗、張易之兩人身上,依然是為了利益阿諛奉承。

至於李賢,同樣是兩人溜鬚的物件,但令李弘意想不到的是,就是如此兩個人,卻不管是薛懷義死,還是歷史上李賢與武媚爭權失敗被貶,這兩個人都能夠做到毫髮無傷,任何干系都沒有。

所以,不得不說,這兩人還是有著一定的謀略的,只是因為一開始不受重用,因此才需要去溜鬚拍馬、阿諛奉承,如今母后把他倆交給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重用?怎麼可能!要是重用的話,母后就不會跟自己說了,而是跟父皇說了。

小話癆想要跟李弘在東宮裡睡,不想回身後的大明宮,武媚也拿她沒辦法,本想要把她留在這裡,但李弘顯然不希望把她留下,但是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兒眼淚汪汪的可憐小眼神,仰天長嘆一聲:“李令月,我服你了。”

“耶!”李令月聽到李弘的話,立刻歡呼的叫一聲,雖然不知道這個耶是什麼意思,但每次皇兄高興時,都會如此,學著點兒總之是不會錯的。

送完武媚回到麗正殿的李弘抱著興奮的小話癆,小話癆非要讓李弘幫她講今日在曲江池的白蛇傳,而且指著白純說她很像是白素貞,說李弘就是許仙。

磨不過小話癆的李弘,只好讓人拿來紙筆,一邊聽著連鐵的彙報,一邊在紙上給李令月寫下了幾行字,並告知什麼時候念會了,每一個字都念清楚了,自己就給她講故事兒。

李令月拿著被白純標示了拼音符號的紙張,舌頭打結的認真念道:“扁擔寬、板凳長,扁擔想綁在板凳上,板凳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扁擔偏要綁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讓扁擔綁在那板凳上,到底扁擔寬還是板凳長。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臥著一隻鵝,坡下流著一條河,哥哥說寬寬的河,弟弟說白白的鵝,鵝要過河、河要渡鵝,不知是鵝過河,還是河渡鵝。”

看著小話癆一臉認真的舌頭打結、努力想要念好的模樣兒,李弘不由的在心裡嘆息,看來歷史上無論是李令月、還是上官婉兒,人家極其聰明是有道理的啊,看看人家對新鮮事物的認真勁兒,就算是上一世,也不是幾個同齡的小孩兒可以比擬的。

“殿下,卑路斯今日給禮部上了一份摺子,但同時也給鴻臚寺上了一份摺子,至於是不是一樣的內容,奴婢便不清楚了。”鍊鐵站在一旁,恭謹的說道。

“這就到年根了,卑路斯此時上摺子到底想幹什麼?這是他跟鴻臚寺的第幾道摺子?”李弘問道。

原本給往禮部的,都被自己以權壓了下來,任何一道都沒有往中書省報,甚至包括卑路斯給京兆府的摺子,都被他放在了書房,沒有一份打算報上去。

而至於摺子的內容,無怪乎是想大唐為其復國,看到大唐如今在安西兵強馬壯,又有吐蕃這一能征善戰的兵員補給地,所以更加堅定了卑路斯想要請求大唐為其復國的決心。

如今看來,知道在京兆府跟禮部行不通,看來是要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