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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有刻畫出來,倒是看起來像是一個孝子。

裴婉瑩在李弘念出第一句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隨著第二句從李弘嘴裡緩緩吟出來,裴婉瑩彷彿感覺自己已經身臨其境在,那與父親來往的書信中,父親提及的美麗青海湖旁。

而接下來的三四句,更是讓裴婉瑩震驚到無以復加,甚至她彷彿能從詩中體會到父親在書信裡,對她與母親的思念。

這是一首出征兵士懷念家鄉的詩賦,無論是環境、氣氛、情感,都被這短短的兩句詩包含,此中更是充滿了裴婉瑩對她父親的想念。

“這……這是你作的詩?”裴婉瑩有些不敢相信,她實在無法把這首詩與剛才那首聯絡在一起,更不會相信,短短的時間,這個李白公子,就在她面前作了兩首詩。

如果李弘知曉裴婉瑩此刻的想法,恐怕會覺得這算什麼?我在我龍媽的雞毛撣子威逼下,一連可是作過五首呢。

“當然是我作的。”某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至於還未出生的王昌齡,反正是大詩人,再努努力,作點兒其他詩賦,給中國上下五千年的燦爛文化中再添磚加瓦多好,讓後世的唐詩三百首變成唐詩五百首,讓那些傢伙們背去吧。

裴婉瑩又開始習慣性的歪頭思考問題了,不過此時的雙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思念自己的父親,顯得有些暗淡。

李弘看著歪著腦袋的裴婉瑩,想象著口罩下面讓他迷戀的小酒窩,便聽見裴婉瑩突然說道:“你是不是去過西域?你有見過我父親是嗎?他現在還好嗎?”

裴婉瑩相信,能夠作出這種詩賦來的,肯定是去過西域,不然不可能信手拈來的,而且這麼恰如其分的表達出邊關將士的心聲。

更何況,這個李公子,在河邊知道自己叫裴婉瑩後,跟見了鬼似的嚷嚷著問自己是裴行儉,還是裴居道的女兒,就足以說明,他肯定見過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如今他當著自己的面作了這首詩,顯然是不可能是見過裴居道了,裴居道乃是文臣,不像是父親,文臣武將都能勝任,所以她敢肯定,這個李白公子,一定是見過自己的父親。

李弘嚇了一跳,看著裴婉瑩靜靜打量自己的目光,加上眼神中的堅定不移,想來,這個冰雪聰明的可人兒,已經是從自己最初見到她後,到現在為止的表現上,猜出來了。

“嗯嗯,我確實見過你父親,你父親很好,就是很掛念你跟你母親。”李弘鄭重的說道。

“那就難怪了,你一定是跟著太子殿下西征回來的了,可惜,父親還被太子殿下留在了吐蕃,說是有重任在身,如今還無法回來。”裴婉瑩從李公子的嘴裡,證明了自己的猜測後,就顯得有些情緒黯然了。

一邊往前走,一邊低頭時不時的踢著腳下土路上的小土塊,看著土塊像是少女的心事似的,在腳下坑窪不平的路上往前跑。

“你……你很想你的父親?”李弘有些心虛的問道。

畢竟,裴行儉跟馬載,從自己到達安西后,就沒有回來過,如今已經是四年多快五年的光景了,是人哪有不想家的道理。

裴婉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李弘的問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過也快了,聽父親說,再有兩年多的時間怕是就可以回來了。”

李弘條件反射加沒心沒肺的禿嚕了一句:“那時候等你父親回來,恐怕你都已經嫁人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裴婉瑩就如在河邊初見時一樣,又是有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開始低頭不說話了。

女孩兒家的心事,又怎麼可能當著一個初識的男子的面說呢?

要說也是該跟母親說,父親不回來,自己就不成親,只有父親回來了,自己才會找人家成親。

李弘自知失言,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