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樂顛顛的每天早上都跑一趟美髮店弄頭髮。
可惜,最終姬嫣然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懶癌發作的再也不去了——除非頭髮亂糟糟到她自己都無法忍受的程度。
比如今天髮型就勉強能看。所以姬嫣然壓根兒沒想起來需要去美髮店這茬兒。
其實陳默這樣做的目的,本只是想要讓姬嫣然能夠每天都在外面透透氣,然後結識些新朋友來著,只是計劃幹不上變化,讓人無可奈何。
嗯,現在似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正和邱老探討那個幾乎讓人記不住的周泰屏呢,出於對邱老的尊重也應該嚴肅認真點的。
這樣想著的陳默,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邱坊主的身上,他看到這位老爺子似乎一副很想笑,但又試圖維持住形象而強忍著的模樣。
“怎麼了邱老?是我哪裡理解錯了麼?”
陳默便關心的問道,他覺著憋笑是不好的,反正又沒有外人在場,想笑的話那就大聲笑好了。
“沒有沒有,小陳你說的並沒又錯,那個周泰屏還真是有病的,而且似乎是絕對治不好的那種。啊好了小陳,我們別管這個無關緊要的閒雜人等了,你今天過來時專門來看望我老人家,還是又有新歌需要錄?”
邱老爺子終究還是憋住了笑,他甚至將話題都給轉移了。
“算是兩個目的都有吧,一來是過來看望下邱老您,二來就是錄首歌了。但這歌不算新歌,只能算是重新唱下。”
陳默回答道。
“重新唱什麼歌?”
邱老爺子直接忽略掉了陳默說來看望他的一來,直奔陳默的第二個目的。
“《煙花易冷》。”
陳默痛快的給出了答案。
“煙花易冷?《伽藍雨》的新版本?”邱老爺子一聽就明白了,只是對此他卻持以著保留看法:“小陳,不是我老人家說你啊,你何必對這個還耿耿於懷呢?那幾個大偵探都出結果了,那只是場蓄謀已久的兇殺而已啊!”
毫無疑問,邱老爺子還以為陳默要做的重新演唱,是在對連環跳樓事件還在耿耿於懷。
邱老爺子說的沒錯,陳默確實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著,否則他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精神狀態,也更不會專門跑來要把《伽藍雨》錄成《煙花易冷》。
所以面對邱老爺子充滿善意的勸說。陳默執拗的選擇了一定要重錄。
“邱老,您就隨了默默的意思吧,您是知道他的……”
文暖暖也在一旁勸說著,但勸說的物件是邱坊主。
“對啊對啊邱老爺子,你就讓假大叔重錄一遍好啦,其實他就是想要求個心安。”
姬嫣然也跟著說道。
這姑娘一點都沒說錯。陳默確實就是想要求個心安。
在經歷了魂穿這麼靈異的事情之後,陳默早就不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了,哪怕開新聞釋出會時說的那麼絕情斷義,可那其實只是不想讓類似的悲劇再度發生,現在事件幾乎就要平息了,他卻又希望用重新錄歌的方式,撫慰那兩個可憐女孩子的靈魂,希望她們能夠隨著逐漸平息的事件,一起……安息。
“哎。好吧。”
面對三人的聯合勸說,邱老爺子只能一聲嘆息,答應了這件事情。
於是之後,便是召集樂師了。
邱老爺子倒是存了給心眼,並沒有告訴被找來的樂師,將要錄歌的人是陳默。
當樂師們陸續抵達時,看等著他們的人里居然有陳默之後,第一個表情基本都是驚愕的。
驚愕過後。這些早已和陳默相熟的樂師,紛紛向陳默致以了誠摯的口頭慰問。
這些樂師們。基本都可以說是比較瞭解陳默的人了,他們都很清楚的知道陳默絕對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