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科學的事情都已經經親身歷過,所以這世界要是真有點子不語的怪力亂神之事,陳默還真就沒辦法再去堅持住唯物主義世界觀的。
“杜教授您怎麼知道我會經過這裡?”
陳默便走到了杜鳳奇的跟前,也不坐下只是如是發問道。
“姜太公釣魚而已,釣的久的總會有魚兒撞到鉤上。”杜鳳奇一笑,而後再度指了指他身邊說:“坐吧坐吧,我坐著的時候就不習慣和站著的人說話,總覺得那人是在以充滿優越感的眼神鑑定我,你小子難不成也是那種俗不可耐的貨色?”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陳默哪裡還站的住,只能趕緊坐下。
而這個良好態度,換得杜大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於是他也不管釣竿被水下的魚兒拽的在胡亂動彈,只是怡然自得的歪過頭又問了陳默句:“其實那個所謂的你哥哥大白,也是你這個小黑對吧?”
被看穿的陳默,卻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他本就沒有去做太多的掩飾,真要查的話很容易就能夠查出來小黑大白實為一體兩面。
“當初,承蒙杜教授您仗義執言,否則在《忐忑》的時候大白就已經要被人給罵成狗了吧。”
陳默變相承認道。
“不用謝我,也不用妄自菲薄,更沒什麼仗義執言不仗義執言的。有些事情,除非並沒有發生在我視線之內,否則讓我坐視明珠蒙塵那是不可能的,你那首《忐忑》本就很有些意思,我不過只是實話實話又不小心被個耳朵夠尖的記者聽去了而已。”
杜鳳奇擺擺手,將陳默的謝語給打了回去。
“您接不接受感謝是您的事,我謝不謝您是我的事,這兩件事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大關係,不是麼?”
陳默卻並不盲從權威的說法,依然堅持著他的觀點。
“哦?嗯……呵呵,這番話有點意思,很有點意思!那成,那我們各顧各就是!不過現在麼,我當時更加堅定之前那個想法了——”
杜鳳奇先是疑惑了那麼瞬間,接著就呵呵笑了起來,陳默這種說法他還真就從沒聽說過,讓他覺得挺新鮮同時也覺得陳默這人心性挺不錯的。
“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學院做個客座教授?”
在陳默疑惑的發問之前,杜鳳奇就主動的又說道。
啥?客座教授?!
長安音樂學院不是這世界的中國,最頂尖的音樂學府了麼?客座教授居然也這麼不值錢?
陳默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
這真不是陳默在妄自菲薄,而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狀況而已,認真算起來他在這個平行世界進入唱作圈,也才是這個把月的時間。
雖然這個把月時間裡,陳默確實彗星般崛起積累起不小名氣,並且連專輯唱片都發布出去而且還賣的不錯,可……那又如何?
有句成語叫根深葉茂,陳默現在卻幾乎是葉茂卻根系極其淺的典型,到現在都沒受到太多的質疑與打壓那都真心算他運氣好,所以低調點慢慢去培植出深根底蘊才是硬道理,這種時候高調的跑到這長安音樂學院做客座教授……
嗯,陳默倒是自覺專業知識他絕對足夠,陳老師棍棒教育法也是能夠培養出人才的,可除了他自己以外還會有那個普通人會這樣認為?
杜鳳奇杜大教授?
這位公然在禁止釣魚標牌下釣魚的,顯然屬於特立獨行的稀有品種,可不能算在普通人的範疇之內。
“承蒙杜教授您看重,但這個我真不能答應。”
陳默便拒絕道,他無意去惹不必要的麻煩上身。
“那你想幹什麼?”
杜鳳奇竟也沒有再勸,而只是又問道。
“我想唱歌,唱給更多的人聽。”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