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吃什麼?”
沈定轍捏著他耳朵,動作過分的曖昧,“這裡是你的地盤,你問我吃什麼。”
“我每天都在食堂,不知道外面有什麼,我上網查查。”
“我住的酒店附近很多餐廳,過去那邊吃吧。”
虞添識停頓幾秒,“好。”
一路上,沈定轍講他的朋友,說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風趣幽默;說大學的女孩子比高中的膽子大的多,公然向他示愛;說他參加好幾個社團,每天都很忙……
虞添識只是聽著,沈定轍的生活裡有他沒他果然沒差別,一丁點都沒有。
“你呢,在這邊有沒有新的朋友,每天都幹什麼?”
“除了上課就是打工,沒什麼好說的,倒是你,怎麼突然想到來找我,你可以不用來的。”
“你老家沒人,我怕你緊急聯絡人都是填的假的,到時真出事你旁邊連個人都沒有,我不來誰來?”
虞添識扭頭看沈定轍,他還是一樣,一樣總能在虞添識的心即將乾死前澆過來一桶水。
晚餐吃的當地特色,餐廳沈定轍挑的,虞添識趁他不注意查詢賬戶餘額,應該能付的起帳單。
不等他結帳,沈定轍假借去洗手間的時間將單買了。吃完飯也才一點,虞添識站在路邊,問沈定轍要不要去博物館逛逛。
沈定轍看向街對面喜來登的招牌:“還早吧,要不要去上面坐坐?”
虞添識不傻,也不單純,知道上去“坐坐”的意思。
“好。”虞添識說。
他那麼遠跑過來,連夜跑過來,哪怕沒有愛情,哪怕他從來沒喜歡過虞添識,此刻他是真實出現在虞添識面前的。
一進房間,沈定轍先是遞給虞添識一瓶水,幾乎沒有鋪墊,預設虞添識會跟他做他想做的事,很自然地問虞添識:“要不要洗個澡?”
虞添識想逃,對上沈定轍熱切的目光,轉身進浴室:“洗。”
洗到一半沈定轍像一條光溜的魚滑進淋浴器下,虞添識無法反抗自身身體反應,他的身體明顯比他更熱情,也更需要沈定轍。
沈定轍學會了說燙耳朵的調情話,讓虞添識別那麼緊張,虞添識反手對著他胳膊甩了一巴掌:“你來,我們換個位置讓你感受下,看你緊不緊張。”
“也不是不行。”
“算了,我懶,你來吧。”
第一次在浴室結束,虞添識嫌悶,轉戰到房間,沈定轍在休息的空隙問虞添識:“你自己有沒有打過?”
“沒有。”
“不可能吧,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自己沒打過,有人幫過你嗎?”
虞添識氣到一腳踢向沈定轍:“你是不是有病,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我清心寡慾,還有,我真的很忙,沒時間想這些,更不可能有別人幫我,我不是你,上趕著幫你的人應該不在少數。”
沈定轍哄著他:“我說錯話了,不過你也說錯了,沒有人幫我,我不跟不熟的人做。”
“你跟我做,只是因為跟我熟?”
“不是,”沈定轍吻著他,“因為跟你做舒服。”
虞添識心又被捅了幾刀,心一橫,化氣憤為動力,翻身在上,將所有力氣壓向沈定轍,一陣酣暢淋漓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