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烏克蘭人,在我的家鄉。”
“我想起來了,你上次回去掃墓……等等,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今年我打算把她接來洛杉磯,她想來這邊讀大學。”
羅伯茨張了張嘴。
總感覺可以吐槽的地方有很多,但正因為槽點太多,他反而不知道該從哪說起了。
“算了算了,每個人的感情觀念都不同,”羅伯茨最終晃著腦袋,結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聊著些以前的事,聊著聊著便聊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回想起昨天在電視中看到的葬禮,尼克沉默了片刻後,開口問道。
“他死了嗎?”
“你覺得他死了嗎?”羅伯茨笑著反問道。
“我不知道……但應該沒人能從那種級別的爆炸中活下來吧。”尼克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的朋友,你換個角度想想,哪一次不是當我們認為這混蛋死定了的時候,最後他都奇蹟般地活了下來。”羅伯茨重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咧了咧嘴說道。
“可是……”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我還是相信,他不會這麼簡單的死掉。”翹著二郎腿靠在了椅子上,羅伯茨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陽臺北面的公路亮起了車燈,院子外的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
羅伯茨雙手撐著椅子,有些微醺的站起身來,指了指樓梯。
“我去下面看看。”
說著,他便向樓下走去。
因為不放心羅伯茨,尼克放下了酒杯,也跟了上去。
當他走到玄關,門外高跟鞋蹬蹬踏著地面,很快玄關的響起了敲門聲。
“讓我猜猜這次是哪位。”
“不用猜了,你肯定猜不到的,雖然我大概能猜到是誰……”
深呼吸了一口氣,羅伯茨的臉上預演了一個詫異的表情,恢復正常後開啟了門。
“哦……詹妮弗,你,你怎麼回來了?”羅伯茨“驚訝”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就好像真的很意外一樣。
“我……”輕咬著下嘴唇,詹妮弗低著頭,金色的頭髮擋住了通紅的眼眶,“我回家後仔細想了很久……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
“嗯,你確實不該對我說那些話。”胳膊靠著門框,羅伯茨笑眯眯地說道。
“那,你願意原諒我嗎?”詹妮弗忐忑地說道。
“當然。”
那宛如天籟的聲音響起。
詹妮弗猛地抬起了頭,驚喜地望著羅伯茨,合十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和鼻子。
“羅伯茨……哦,抱歉,我實在是,我實在是……”
“情緒太激動了對嗎?”
“嗯……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原諒我,我只是……可以稍微把你的肩膀借給我用下嗎?”詹妮弗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水,用帶著哭腔地聲音說道。
雖然從來沒有愛過他。
雖然即使是現在回來也只是看在利益的份上。
但此刻的她,看著這位向曾經背叛過自己的她敞開大門的男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中,竟然是產生了一絲絲小小的心動。
看著詹妮弗臉上的表情,站在羅伯茨身後的尼克嘆了口氣,轉過身向樓上走去。
他已經猜到羅伯茨這傢伙會幹些什麼了。
老實說,他真覺得自己這位老朋友,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簡直可以用惡趣味這個詞來形容。
“很抱歉不行。”
哭腔戛然而止,詹妮弗臉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裡。
“大概二十四個小時前,我的肩膀已經借給其它人了……說起來,你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