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句。
半晌,公子出沉聲命令道:“通令下去,明日丑時起行。眾斥候四下檢視,務防有人縱火!”
玉紫回過頭去,傻傻地看著他,她只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這個男人便相信了?公子出對上她眨巴眨巴的雙眼,微微側頭。
玉紫跑到他身邊,在他的腿側蹲下,她蹲下時,雙手支著下巴,繼續笑眯眯地瞅著他。當然,她的雙肘,是落在公子出的膝蓋上的。
公子出朝她的雙肘盯了一眼,冷冷地命令道:“移開!”
“偏不!”
玉紫果斷地回了一句,她湊近他,笑嘻嘻地說道:“公子,妾剛才好似表現了呢。要不,你獎給妾一碇金,以表公子重才之心?”
公子出哧地一笑。
他側頭瞟向她,對上她白裡透紅,水嫩嫩的小臉,道:“許久不曾聽得玉姬向我索金。我還以為,姬已賺足了金,不屑於這等小賞賜呢。”
這,這,這傢伙,他居然知道了?
玉紫的小心肝,砰砰地一跳,緊接著她便反應過來:他知道又怎麼樣?哼,只要他不強行干涉,便表明他在默許!
玉紫嘻嘻一笑,她把臉擱在他的腿上,小手玩耍著他的衣袖,卻不回答。
公子出盯著她,他冷冷地說道:“趕走睫姬之事,不可再為。”頓了頓,他又說道:“姬在我身側,當肚大能容。”
他嘴裡在指責著她,他的手,卻撫上了玉紫的長髮,撫上她的眉眼。
玉紫垂下雙眼眸,她依然沒有應他。
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聰明之極,她所做的事,很難瞞過他的眼目。可,那又如何?
公子出看著裝傻充楞,就是不肯回答他的玉紫,長嘆一聲,嘆息聲中,他右手一伸,托起她的頸,把她摟入懷中。
一陣腳步聲傳來。
接著,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稟公子,四野並無異常!”
“不可放鬆!”
“諾。”
入夜了。
因明晨丑時便要起行,軍卒們都被早早地勒令入睡。玉紫也是。牛皮帳蓬中,公子出點著燭光,翻看著一份帛書。
而玉紫,則背靠著他,一本正經地修理著自己長長的指甲。
修著修著,她向後一仰,直接把他的背,當成靠墊一倚……這個習慣,是這幾天養成的。公子出斥喝了幾次,都沒有效果後,他也懶得開口了。
如現在,他眉頭皺了皺,最終卻只是撫上額頭,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個玉姬,一日比一日膽大,他退一寸,她就一定會進兩寸。可最讓他無奈的是,隱隱中,他感覺到自己不但在縱容她,而且,還在享受著她的這種為所欲為。
從出生以來,他便是趙國太子。這些年來,他何曾遇到過這樣一個人?以一種無賴的,嬌憨的,卻又執意的姿態,逼著他來縱容?
玉紫修完指甲後,把那青銅刀朝几上一扔,她轉過身來,就這麼從背後摟著他,朝著他的耳中吹出一口溫熱的香氣後,嬌聲說道:“夫主,時已不早了。”
公子出沒有理她,他把帛書翻到另一面。
玉紫卻也不催,她便這般吊著他的頸,撒嬌地把臉在他的後頸摩挲。
過了一刻鐘,公子出慢條斯理地把帛書卷起來,收好,放進牛皮縫製的小袋中。然後,他右手一伸,把玉紫攔腰撈起,朝著塌上走去。
這時的公子出,俊美的臉上,依然是表情淡淡,嘴角微揚,一如往日。只是那微微加粗的呼吸,以及抵著玉紫的硬挺,反映了他隱藏的激情。
玉紫吊著他的脖頸,身子像蛇一樣扭了幾扭,每一次扭動,她都有意無意地摩擦著那火熱的硬挺,直到那裡又膨脹了幾分。
公子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