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回道:“妾,不敢。”
“是不會,還是不敢?”
“……妾,不敢。”不敢,那就是在內心裡以為,他公子出真是碩鼠了?
公子出嘴角一拉,壓下一不小心露出的笑容,他冷哼一聲,沉沉地說道:“姬以為,你對上不敬,罰這一金,便足了?”
玉紫一怔,慢慢抬起頭來。
她朝他看了一眼,又慢騰騰地低下頭來。然後,她向前跪倒,額頭抵在他的腳旁的地板上,臀部拱得高高,行了一個最標準不過的跪禮後,玉紫喃喃說道:“妾身邊,只有此物最貴重。公子若是再罰,妾已無他物可拿出。”
一隻大手,慢慢抬上了她的下巴。
接著,一股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後頸。
在玉紫全身僵硬之時,公子出低啞的聲音,吐入她的耳洞中,“姬,真的再無他物麼?”
這聲音,很曖昧很曖昧,很低啞很低啞。直讓玉紫渾身一凜,起遍了雞皮疙瘩。
天啊,他不會看中了自己的身子吧?
其實,自己這個長相,這個身板兒,也不是什麼極品啦。於是,玉紫顫著聲,結結巴巴地回道:“妾,妾只有這身板兒。可就這身板,也是容色不如公子你,實不值一提。”
公子出一僵。
他一動不動地鎖著玉紫的下巴,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就在玉紫渾身發冷,悄悄地抬眸,看看他是不是發怒了時。公子出握著她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