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提到自己的馬背上。左手摟著玉紫,藍眼晴吆喝一聲,策馬向迴路奔去。
當他奔出幾步時,一個冷漠的,毫無感情的命令從他的口中吐出,“動手!”
簡單的兩個字一吐出,便是蹬蹬蹬四面臂近的馬蹄聲,以及眾女的慘叫聲和求倪求饒聲……被藍眼晴摟在懷中的玉紫,被迎面而來的狂風吹得眼晴都睜不開來,她側過頭,一來避開風,二來似乎借這個動作,可以避開那一聲聲慘叫。
黑衣人緊緊地摟著玉紫,他摟得太緊了,那埋在她頸間的臉,吐出來的呼吸,扇動著她的頸間的汗毛,激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時,那黑衣人的嘴唇慢慢地移到她的耳邊,有意無意間,那嘴唇壓著玉紫的耳垂,吐出來的聲息,低而濃濁,“這麼聰慧的婦人,實是平生僅見。我說婦人,你當真是齊太子的寵姬?”
他說話之際,摟著玉紫細腰的右手,不緊不慢地摩挲著,那動作,彷彿只是馬蹄翻飛間,無意的顫動,也彷彿是他在尋索著她裳服的入口。
玉紫一動不動,她垂下雙眸,苦澀地說道:“這種事,妾怎會欺瞞足下?”
藍眼睛哈哈大笑起來。他狂笑著,大聲說道:“欺瞞卻也無妨,這麼聰慧美貌的婦人,我既然遇到了,自當珍之寵之。至於那個什麼齊太子,姬就忘了他吧。哈哈哈。”
玉紫聽到這裡,目光閃了閃,苦笑了一下。她真的沒有想到過,這一次逃離,會這麼一波三折,屢次遇險!她更沒有想到,秦趙交戰,這些夷狄的人竟然想混水摸魚!
早在這些蒙面盜賊一亮相,玉紫便發現了異常,尋常的盜賊,不會有他們這般進退如一的舉止,也不會有這麼高大悍勇的身形,最重要的是,他們騎在馬背上的身影,彷彿已與馬合為一體,他們便是馬,馬便是他們。
藍眼晴的大手,在玉紫的腰間細細地摸索了一陣後,慢慢向上遊移,不一會,他便扣著她的左乳,咧嘴笑道:“甚軟,甚軟。”
玉紫垂著雙眸,她任由這人肆意輕薄著,直過了許久,她才低聲問道:“這是往何處去?”她突然發現,這藍眼晴縱馬疾馳的山道,很有點眼熟。
藍眼晴嘿嘿一笑,惡劣地朝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道:“自是到我們可以燕好的地方!”
這時,馬已衝上了一座小小的山峰。
藍眼晴把玉紫一鬆,指著山峰下的農莊,得意地咧嘴說道:“真沒有想到,隔地這樣的地方,居然藏有這麼一處農田農莊。你看那金黃的一片,如此豐茂,大收在望啊。”說話之際,他縱馬向下衝去。
玉紫眯著雙眼,任由秋風呼呼地吹在臉上。她目光瞟向左右的農田,在農田的周圍,還有一些散落的犁,不過這些犁全部被拆了開來,被粉碎了。玉紫看著看著,她的雙眼越來越亮,這地方,她不但來過,還無比的熟悉。
藍眼晴策馬衝過農田,順著農田,他衝入農田之後,山腰之間的一大片房屋中。
這一路上,玉紫沒有看到半具屍骨,連打鬥的痕跡也不曾言,看來,遊俠兒和他們的家人,早就搬走了。
藍眼晴縱身下馬,他把玉紫抱下,低下頭來,伸手梳理著她的長髮。他的藍眼晴中盡是笑意,那吐出來的氣息,溫熱而曖昧,“如此看姬,容色殊好。”
玉姬抿唇一笑,她右手一揚,嗖地一下掀開他的蒙面布!
一張端正俊朗的臉出現在玉紫眼前。這人高鼻深目,典型的西方人的長相,也許是混血兒吧,那輪廓分明中也帶有一種東方人才有的溫文細緻,可以說,明澈柔和。
藍眼晴對著玉紫展顏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伸手扣著玉紫的小手,慢條斯理地抽出她手中飄揚的蒙面巾,道:“進屋吧。”說罷,他牽著玉紫的手向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