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當然苦役的時候是絕對有吃的,所以非常貼合兩個想要吃飽飯的平民的想法。只不過現在整個薩諾拉瑟城的苦役也只有替城牆運送物資了,而那是非常危險的活計,一天可以抵普通的苦役兩天。最後這兩父子吃到了三天以來第一頓飽飯,然後歡天喜地的走進了人滿為患的監獄,等待著明天早晨和監獄中其他受到苦役責罰的囚徒一起前往城牆上工。或許明天以後陳凱可能就再也看到這兩個父子了,也或許在明天天黑以後他還能再把他們兩個從城牆上活著帶下來,但那都不關陳凱現在的事了。他在把兩個吃飽飯的囚犯送進地下監獄以後,再次轉身離開的治安所,因為他又聽到了治安所那敲響的事物鈴了。
蹲在治安官位置邊上啃著麵包的是一個小孩子,而他則算得上是整個治安所稟報訊息最快捷的信使了。他們依靠販賣城內發生的事件來換取事物和生存下去的金錢,算是訊息販子的最小成員了。當然他們也是被生活逼迫成這樣的,這個小傢伙年紀已經超過十二歲了,而且明顯沒有成為職業者的天賦。作為被收留的孤兒在七歲之前是享受良好的福利待遇的,但是過了七歲他們就會接受挑選,能夠成為職業者的將被送往各個學院而沒有天賦的則被留下來幹些力所能及的活慢慢的攢錢養活自己。顯然這個小傢伙接受的就是靠探查城市內訊息然後告訴治安所來獲取金錢的教育,他們是最好的探子,同時也可能會成為城鎮中那些黑色勢力的最先發展的物件。一些小傢伙逐漸被****成了暴徒,當然還有一些乾脆自己組成了暴徒團伙從而成了城鎮中不安定的因素。當然蹲在桌角下那位邊數著銅子和吃著麵包的那位顯然不是,因為陳凱感覺對方的身體中存留著一定的神聖力量,顯然他只一個年輕的職業者學徒只不過在依靠獲得訊息存學費。
看著對方一點點節省食物,幾乎不浪費每一分食物的習慣以及雙手那長滿老繭的樣子,陳凱估計只要扔給對方一把長劍這個小孩絕對可以成為一個很不錯的戰士。
“伯克納勳爵跟著西瑪斯去吧記得多帶點人,聽他那裡有大量的暴徒正在搶劫商店”治安官頭疼的揉著腦門,他真希望這件事不是真的,因為那樣的話他就需要在監獄中騰出更多的空位。
“遵命”陳凱無奈的朝著後面招了招手,幾個疲憊計程車兵緩緩從房間裡叫醒了更多癱在地上睡著計程車兵。他們已經奔忙了一整天了,即使陳凱把一隊人分成十幾個小隊行動依舊無法徹底掌握整個城鎮的治安,尤其是靠近貧民區的那一片。大量外來貧民的湧入使得這部分地區現在變得更加的混亂,進入那個地區哪怕是身為守衛者的他們也必須穿戴好盔甲,因為那裡可是會有襲擊士兵的事情發生的,而且僅僅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出現了三起。陳凱身上的血跡就是在應對襲擊的時候留下的,一直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清洗。現在無疑發生搶劫的地方是靠近貧民區的地域,所以治安官才會讓陳凱儘量多帶人。
跟著那個腳步異常快捷的叫做西瑪斯的小傢伙,陳凱帶著整整兩隊疲憊計程車兵邁著沉重的步子朝著發生搶劫案的地方跑去。城頭上傳來的是淒厲的喊殺聲,時不時的陳凱還可以看到一個個食屍鬼在和士兵扭打著的時候摔下城牆。但他現在並不在守衛城牆的路上,而是在處理戰時依舊給守衛者添亂的暴徒的路上。
整齊的腳步聲在黃昏的道路上不斷的響起,配合成城牆上不斷傳來的喊殺聲讓人覺得那是兩種畫面。一種是慷慨赴死的戰士,而另一種彷彿是跌入某種陰霾的蟲子。在這種詭異氣氛下陳凱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彎刀以及盾牌,同時眼睛上開始逐漸散發出銀白色的光亮。陳凱努力的用星辰之眼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想要提前發現讓自己不安的感覺到底來自哪裡,很快的一縷淡淡的黑紅色氣息慢慢的在遠處出現。看到那一縷黑紅色氣息以後,陳凱直接停下了腳步,而他身後那些士兵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