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來,比之那裴節度,難道更為有理?”
呂賢章不滿道:“如何能做相提並論?我行得正,坐得端……”
然而他話才落音,忽然明悟,回想方才自己同那裴雍所言,竟是身後盡冒冷汗,再說不出話來,半晌,才上了馬,黑著臉朝府衙而去。
呂賢章走得晚,等趙明枝洗浴過後,一應收拾妥當,早已過了子時。
她滿眼睏意,卻還惦記著今日取回那信函,臨睡前對燈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