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新茶,不過胤面對地胤祚卻是個演技派地絕頂高手,那演技比起老四胤那個半吊子可是強多了。壓根兒就沒談啥子茶經。也不開口,沉著臉只管喝茶。那臉寒得比外頭的雪還冷,鬧得胤吃不住勁了,心裡頭七上八下地,也不知道胤祚究竟拿住了自個兒多少把柄,也不清楚胤祚是不是要翻臉,臉上地笑容可就有些僵了,強撐了一陣,終於憋不住了,試探著問道:“頭前六哥所說的大事,究竟是……”
呵,撐不住啦,小樣,看你還跟老子裝,再裝啊,孃的,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胤祚心裡頭爽得很,可臉上依舊跟結了冰似的,冷冷地發出一陣笑聲:“嘿嘿,事情不小啊,有人要倒大黴了。嘿嘿。”
胤被胤祚的笑聲弄得毛骨悚然,苦著臉道:“六哥有話儘管直說好了,咱們自家兄弟,有什麼話不能說地。”
哈哈,這回不笑了吧,嘿嘿,不嚇嚇你,你小子還不得跟老四那蠢蛋搞一塊兒去,老子可不是受虐狂,讓人背後捅刀子還能樂呵的。胤祚冷笑著道:“老八,你好大的膽子啊,嘿,要不是六哥這給你留著面子,只怕宮裡頭那位就能拿你開刀了。”
開刀?這會兒能拿胤開刀的也就只有胤祚了,胤哪會聽不出胤祚的意思,那話裡頭就是別跟老子耍花腔,宮裡頭那位還站邊上看著呢,你小子若是想歪主意也成,拿你開刀就是了。
胤心裡頭明白著呢,可明白歸明白,這會兒他是魚肉,胤祚可是刀俎,沒奈何只能低聲下氣地道:“小弟承六哥地情了,小弟年紀小,總有些事沒辦妥貼,六哥總不會跟自家兄弟多計較的不是?又事情還是請六哥多擔待一些不是?”
靠!老八這貨還真是厲害,能屈能伸,孃的,演技也高明,若不是那個多謀少斷的壞毛病,還真不好對付呢,跟這傢伙打交道還真得小心,一個不好,這貨就能將咱給賣了。胤祚心思動得飛快,臉上的寒冰瞬間就不見了,一副笑臉冒了出來,鼓著掌道:“不錯,老八這話說到六哥心裡頭去了,咱們兄弟有什麼話不好說的呢,得,六哥光顧著說話,都忘了有些東西得讓八弟瞅瞅,順便幫六哥出出主意。”
胤祚手一伸,像變戲法般從衣袖中掏出了一疊子厚厚的供詞,笑呵呵地遞給胤道:“今兒個哥哥奉旨辦差,剛巧逮著了個不長眼的傢伙,這裡頭可全是那傢伙地供詞,八弟既管著刑部,這事兒還得八弟拿拿主意,哥哥也好有個底不是?要不皇阿瑪那頭可不好回話了。”
明知道這事兒就是胤祚在整他,可也沒辦法,胤苦著臉接過了那疊子供詞,剛看了一會兒,原本裝出來的苦臉就徹底苦得煞白了,手一抖,那疊子供詞落了一地,愣愣地發著呆,好半會才回過神來,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計較胤祚既然敢拿這疊子供詞上門,就必定不會拿到朝堂上去的,眼下的關鍵是要付出多大地代價才能堵住胤祚的嘴,能讓胤祚先幫著撐過這一關,其他事兒等日後使些手段,或是殺,或是外放,將知情人一一趕出京去,也就不怕胤祚拿住把柄了。
胤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六哥,小弟慚愧,管了刑部多年,也沒察覺自家奴才畢日赫是此等該殺之人,現如今這奴才既然犯了十惡不赦之罪,六哥拿了他,也是幫小弟除了一害,小弟歡喜得很,呵呵呵……”
嘿,不錯,好你個小八,滿靈醒的嘛,就這麼壯士斷腕也能成,咱跟老爺子那裡也有個交待,不錯!上道,不過嘛,你小子能逃過這一劫,不付出點代價咋行,咱這會兒不敲敲你的竹竿更待何時?胤祚突然苦著臉道:“唉,六哥難啊,手下剛收了幾個奴才,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太好的缺,這事兒實在不好整,嗯,聽說浙江寧波府地缺剛出,不知道是真是假?”
浙江寧波府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