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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天大的笑話。只要是漂亮的人,無涯都喜歡。”
不是這樣子的!
“軒兒?……不是我……”
是啊,不該是你的,可是為什麼……
我這是在哪?為什麼什麼都看不到?
我難道是……死了嗎?
“要麼,你破了容國來取了我的性命,要麼,你就看著我如何踏著你的頭顱坐擁這天下!”
不行……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不就便宜了你們這群小人?!我不能死,我要看著你們所有人臣屈在我腳下後悔,我要踏平臨都,我要……!
“……容?”
誰?
“軒……?容軒?”
誰?
“是我啊,容軒?”
眼前忽然炸開一片金光,晃得人不得不重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入眼的是柔和的暖黃色燭光和熟悉的羅幔帷帳。
容宮?
輕輕喘息了一聲,隱約記起自己曾對流芡說起過要回容宮來著。
“容軒?”
“嗯……”頭怎麼暈得這麼厲害。
“容軒!”
一個小小的身影緊攥著自己的手伏在自己胸口,嗚嗚咽咽地半哭半笑著。髮絲間散出一股梅花的香氣,和記憶中熟悉的味道很不相同。
“玄……月?”
“容軒!”
玄月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聽到容軒叫了自己名字,忙轉哭為笑,起身喊道:
“來人吶,世子殿下醒了!快傳鬼決太醫!”
是容宮。容軒心裡漸漸安下心來,他輕輕拍了拍玄月的手:“玄月,我好累,讓我再睡一會兒。”
“那也等鬼決看過了之後再休息。”玄月執拗地執著他的手不肯放開,容軒只好笑笑然後任由她不停地與自己講話要自己保持清醒。
鬼決來的很快,幾乎就像是在殿外候著一樣,也可能是因為其間自己又小睡了一會兒,只覺得才一睜眼,身邊就又多了不少人。鬼決,容敏,流芡,顏敬,林樓之,幾乎所有人都在,除了他。
“殿下切勿亂動。”鬼決勸阻道,“殿下腹部傷得很深,這幾日脈象才剛平穩了一些,殿下還是多靜養幾日的好。”
“殿下醒了便好,家父連日來很是掛念,如今殿下醒了,家父也好放心了。”
開口的是顏敬,顏老將軍身邊唯一的子息,林樓之站在他身側,顏帶憂慮。
“母后呢?”
“母后聽說了你的傷勢,昏在北宮一病不起,現在在北宮靜養著,你別擔心。”
容軒看著接話的容敏笑了笑,容敏看著容軒的表情雖然依舊不太自然,但終究血濃於水,眉目間是掩不住的擔憂。
“好,我儘快好起來,姐姐,到時候陪我一同去看望母后罷。”
容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殿下,”鬼決問道,“臣下曾經給過您一枚凝魄丸,腹部重傷的時候,為什麼沒用?”
容軒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還有,殿下是何時服用過了聚魂散?”
容軒聽聞,一臉奇怪地看向鬼決:“我從未聽說過什麼聚魂散。”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聚魂散,以容軒身上的傷勢,絕對支援不到他回到容國,又怎麼會好得如此之快?更奇怪的是,聚魂散,分明是自己初入容宮的時候,開給容王的方子,容軒是怎麼服下的?
“鬼決。”容軒打斷了鬼決的沉思。
“臣在。”鬼決恭身回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血剮’?”
鬼決臉上閃過一絲潛藏著的不自然,而後道:“臣……從未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