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沒有跟著宇文虎一起衝殺出來的血狼兵,被沾滿了鮮血的槍尖逼迫的不斷向後退去,而後方又有源源不斷的箭矢射來。無時不刻都有死傷。
“兄弟們,雷老大回來了。大家一起跟著我鮮于豹殺。掙表現,掙軍功啊。”躲在亂石嶺中射箭的鮮于豹按捺不住了,暴喝一聲後,拎著他那杆長柄大刀殺將而出:“新兵蛋子們給老子聽著,誰要是殺敵超過三個。我鮮于豹請他喝花酒,點兩個姑娘,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貨除了這種激發士氣的方法。估計也沒其他招數了。
不過這一招對付一些年青力壯,血氣方剛的悍卒們,端得是十分有效。一幫子精力過剩的精壯。狼嚎連連,爭先恐後的從黑暗中衝殺了出去。
數百人從後方氣勢洶洶的殺出,不少崩潰了的血狼兵。再也沒有了僥倖心理。一個個叫喚了起來:“投降,我們投降。”乒乒乓乓的把兵刃丟了一地。
被罵的屠夫宇文虎,本就是個不善言辭之輩,被罵得兇性大發,怒吼咆哮說:“你敢侮辱我母親,我要你死。”
顧不得身上傷勢極重,拎著巨斧直接向雷青奔馬而來的方向殺去。
“雷老大,你的口味也未免太重了。”依舊肚子朝下,被掛在馬背上的甄繼牧,在最後兩日的瘋狂奔波下。已經被折磨的面色慘白無比,奄奄一息了。但依舊是嘴上調侃著說:“我們路上不是聽公孫胥說,宇文虎是一頭寒冰白虎養大的,你搞他老母,不等於是搞一頭老虎?”
雷青臉色一愣。沒好氣的回頭賞了兩巴掌:“老子叫你想象力豐富,叫你牙尖嘴利。”回頭只得又是喊道:“宇文虎,聽說你是老虎養大的,不知道那頭老虎還在不在?死了沒啊?你是不是叫老虎媽咪的啊?對了,問些私人問題,你吃不吃老虎奶啊?會不會對一頭母老虎產生性飢渴啊?”
雷青交戰之前。喜歡先搞一通罵陣,以激怒對手。對手一旦失去了冷靜,自然而然,就會露出了破綻。而他也向來能言善道,往往能攻擊中敵人的要害,讓敵人怒不可揭,還能打擊對方軍隊計程車氣,毫無下限可言。
宇文虎還沒來得及反應,剛被扇了耳光耳朵甄繼牧卻是傻眼了,我了個去,倒底是誰想象力豐富?倒底是誰牙尖嘴利啊?孃的,這些話都說得出口,還有沒有點節操底線了?
那些話落在宇文虎耳朵裡,當真是如同一道道驚雷轟鳴不斷,就算他有心分辯,又怎麼可能是雷青的對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狀若瘋虎一般的狂嘯連連,大喊著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
“好渾厚的鬥氣。”
不多會兒功夫,宇文虎便已經提著巨斧衝到了雷青幾十丈外,憤怒之下的厲嘯,遠遠地傳來能震得人耳朵發麻。
“公孫兄,我傷勢未愈,怕打不過此獠,幫忙一起殺。”雷青回頭對一起策馬奔騰的公孫胥說。
“喂喂,憑什麼呀?公孫胥是我們甄家家將,來這裡是奉命保護我,憑什麼幫你黑旗團打仗?”甄繼牧也是知道雷青是萬萬不敢殺了自己的,義憤填膺下,也是很不服氣的說。
“算我脅迫他打仗行不行?”雷青嘿嘿一笑,回頭又扇了個巴掌去:“公孫胥你聽著,如果你不幫我一起打宇文虎,我就割掉你家甄少爺一隻耳朵。”
“你,你太陰毒了。”甄繼牧頓覺耳朵根有些涼颼颼的,他一直以自己長得俊秀自傲,這要是沒了一隻耳朵,那還得了?
說話之間,這一去一來時。宇文虎和雷青之間,僅有數丈了。宇文虎怒吼一聲,肌肉鼓脹的雙臂猛然一揮,長柄巨斧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