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生不以為意地說:“郝某曾經身為他的幕僚之一,看過主公情報也是在情理之中。從情報上看,甄繼牧和主公都是二世祖出身,性格喜好多有相似之處,理應臭味相投。”
“郝先生,您是文人,用詞遣句能否文雅些?”雷青一臉尷尬。
“那就算你們志趣相投便罷。”郝先生輕笑一聲說:“總之,如果主公能與甄繼牧結交成好友,相信以他過往的性格會幫主公兩肋插刀,化解掉甄繯兒為主公設下的障礙。”
“甄繯兒?”雷青皺眉說:“為何先生認為是甄繯兒所設障礙?而不是甄夫人?或者是甄繼牧?”
“甄繼牧名義上是甄氏家主,但因為上面有個極為強勢能幹的母親,使得他根本對管理家族產業絲毫沒興趣。對其母親,也是即敬畏,又疏遠。何況以他的個性,如果要針對主公,肯定是拉上一票人馬直接開砍,不太會幹出暗中打壓之事。”郝先生侃侃而談分析著說:“若是甄夫人要對付主公,手段當不會如此拙劣稚嫩。以甄夫人的個性和過往的手段成效來分析,如果她有心要對付主公,定然能不會如此明顯。說不定等主公有所察覺,已經深陷絕境,命不久矣。更大的可能性是,主公就算敗亡了,還不知道是甄夫人乾的。”
“的確如此,那個甄夫人是我平生聽過最厲害,最狠毒的女人了,太難對付了。”雷青一想到那個毒寡婦,就忍不住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公公,伯伯,丈夫,以及諸多小妾都死的不明不白,她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那裡主持甄氏大局。
“厲害的確厲害,但難對付則未必。”郝先生淡淡的說:“總之,主公若想化解此事,須得靠搭上甄繼牧這條線。言盡於此,如何處置,還請主公自行處置。”
這裡距離北疆甄氏牧場三千餘里地,如果一路奔馬疾馳的話,數日光景還是能趕到的。但是,如果冒險些穿過部分草原的話,這個距離就能直接縮短一半還多些。烏騅是一匹妖獸,耐力驚人,如果讓它勻速馳騁一個時辰,約莫能走出兩三百里地。只要能讓它有休息的機會,最快一兩天就能趕到。
當下,雷青便叫了麾下一眾前來開會。領地葉赫鎮內的各項事務,暫且不能停下。募兵要繼續,直至募至一千五百人馬。
訓練和巡邏更不能停,葉赫鎮邊陲之地,雖說雷青來了之後就幹出了一下大手筆。足以震懾一些宵小,然而總會有那麼一些不知死活的流寇馬賊會前來滋擾的。
何況,上次給赫連 ;bo逃走了,始終是一個很大的隱患。此獠兇殘成性,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傷愈後,開始暗中謀劃,如何搞死自己了。
由此,雷青需要在最快的時間了,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兵強馬壯下,就算赫連 ;bo敢來,也是自尋死路。
由於雷青的威望逐漸在附近建立,黑旗團軍隊安家費和餉銀又高,除了葉赫鎮和其村民不斷有人來投外。
連帶著非葉赫鎮的村子,也都有人不斷聞訊趕來應徵入黑旗團。這讓雷青麾下人馬,與日俱增,聲勢逐漸浩大。
至於牧場農場等事物,這是為未來經濟打下基礎的產業,也是刻不容緩。雷青便囑託郝先生去主持此事,並給他安排了一隊人馬貼身保護。
再度暗中囑咐鮮于豹,一旦發生大事,就與郝先生商議,多聽聽郝先生的建議後。雷青則立即上馬開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