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謀。
燕陵早在房間內等候多時。
他跟韋貴妃兩個人都以為人父和人母,可兩個人看起來依舊那般的年輕。尤其是韋貴妃,在宮中保養得體,看起來同少女無異。
她進門的時候房間裡沒有點燈,一進門便有一道人影將她撲在地上,她知道那是燕陵,往日時間緊迫,她來了他便迫不及待的與她先做一次。可今日,她不是來跟他纏綿的。
燕陵的動作有些粗暴,顯然是白日裡的事情讓他也憤怒不已。燕綰如今已經被他關了起來,一面是自己的兒子,一面是自己的女兒,誰碰上這種事情能不氣憤?
他粗暴的扯開韋貴妃的衣服,她自知抵抗無用,便任了他去。
期間,燕陵的動作一直沒有溫柔起來。
事後,他照例為她清洗身體,給她穿好衣物才點了燈,他坐在桌邊嘆氣,韋貴妃走過去,半蹲在他身側,握住了他的手。
燕陵的手很涼很涼。
燕陵長長的嘆了口氣,摩挲著她的秀髮,隨即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他輕道:“對不起,剛才弄疼你了吧。”
他的語氣裡滿是歉意,縱使心裡有莫大的怒氣,也不能把怒火發在心愛的女人身上,他們愛了這麼多年,也是很艱辛的。尤其是每次宮廷盛會,看到她盛裝站在東皇那個老頭子面前,他想謀朝篡位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
韋貴妃道:“無妨。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又何嘗不是?阿陵,今天皇上怎麼說?”
燕陵猶豫了一下,微微垂下了頭,緊緊握著她的手,道:“我看那老東西想清世家,平國公,怕是來不及了。他痴迷長生之術,身子已經垮了,只是腦子還是那般的能盤算。還能怎麼辦?燕府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此事已經傳了出去,為今之計,只能讓綰兒嫁……”
嫁給花容月。
韋貴妃的心裡恨了一下,面上卻低聲抽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他們……唉,真是報應啊。”
燕陵抬眼掃了一下低聲抽泣的她,眸光突地深邃起來。
良久,他忽然道:“其實還有一個法子。”
“什麼?”韋貴妃止了抽泣。
燕陵道:“這門親事必須要答應下來,只是答應後,你拖著小五,我關著綰兒,儘量想辦法把婚期拖延。然後,讓老二把一切行動提前。”
一面緩兵之計先答應東皇,另外一方面讓花如夜謀朝篡位。這樣的話,天下一亂,且不說沒人會管起這門婚事,就是將來他們的孩子坐上皇位之後,這婚事無論如何也要取消。到時候發配花容月去外地,燕綰也找個好人家嫁了,這件事就會翻篇。
韋貴妃問道:“自從老二平息十七王爺的鬧事,可謂是一舉贏得了民心,但是他似乎並不急於行事。”
燕陵道:“他也等不得了,太子即將迎娶步天音,收攏了步世家的財力,老二以後再出手怕是要難了。”
韋貴妃道:“老二一向聰明,他有自己的打算。”
燕陵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道:“老二的智慧的確在你我二人之上,他有著打算又不是一兩天了,不過是要你催他快一些行事,不會影響到他。不然,我們真的沒有其他的退路了。總不能讓……唉。”
後面的話他不說出來,韋貴妃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
總不能讓小五真的娶了他的親姐姐吧?
“好。”沉默了好久,韋貴妃才緩緩出聲,從他身上款款站起來,美麗的臉龐映著燭火的微光,驚心動魄的撩人。“我會讓他儘快動手的。”
夜深了,韋貴妃抬步離開。
到了那個幽深的巷子換回了自己的馬車,韋貴妃上車後便取出一張手帕,把自己的手擦了又擦,直到擦紅了才丟下手帕,重重靠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