溉湖,車就沉到湖底去了。”
顧言說著,抬手指了指車窗外的一個方向。
我順著顧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大片的芭茅叢中的確還隱著一條向上的碎石路機耕路,依山而上,若不是顧言說,我們倒還真沒發現。
“那條路似乎並不寬,車怎麼上去的?”
顧莫探頭望了望道:“你們之前找了兩天也竟然也沒有找見車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