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回來了?”貪狼微微挑眉。
“要不神君您跟我一起下去瞧瞧?”秦卿似笑非笑的道。
見顧莫和貪狼都沒有轉身離開的意思,秦卿又幽幽嘆了口氣道:“要不這樣吧,小憶,咱們是嫡親姐妹,算是姐姐賣你一個面子,貪狼神君和顧莫只能有一人跟我們一起下去見我母親。”
“我去!”顧莫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
秦卿望了我和顧莫扣在一起的手,抿了抿唇,沒再說話,點頭道:“你們跟我來吧,不過貪狼神君,我已經讓步了,您若是偷偷跟下來,會發生什麼難以控制的事,就怪不得我了。”
“本君從不受人威脅。”
貪狼望著秦卿開口道:“更何況,本君也從未答應過你什麼。”
說著,貪狼抬腳一步便也要進門。
秦卿抿了抿唇,垂下頭沒再說話。
就在她垂頭的一瞬,我竟意外的在她臉上捕獲到一縷飛快閃過的得逞笑意。
“你跟千澈回房間等我和小憶。”
顧莫伸手,攔住貪狼,開口道:“實在不行,你便先回九重天,我們的事,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貪狼抬眼,望了顧莫一眼,沒再說話,轉身大步離開。
“千澈,你也先回去等我們吧。”我對蛇千澈說道。
“可是——”
蛇千澈望了一眼秦卿,似乎有些不太放心。
“我和顧莫不會有事的。”我抬手拍了拍蛇千澈的手臂說道。
“好,那我也先回房間等你們。”蛇千澈聽話的點頭。
秦卿沒再說話,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漠然和冷意,轉身朝屋裡走去。
就在她面無表情轉身的一瞬間,我突然反應過來,她或許只是衣服模仿了我,但臉上的妝容和五官,說是模仿我,不如說是模仿我和顧莫在地下神殿裡看到的仙后娘娘,要更為準確一些。
拋開妝容的刻意痕跡,幾乎一模一樣。
這是一間有兩扇門的屋子,我個顧莫進屋後,木門便在身後自動關上了,靠右邊牆上的那扇門虛掩著,似乎是一間洗手間。
屋裡擺放著一面牆的實木玻璃門書櫃,書櫃前放著一張老闆臺,上面擺著一個水晶花瓶,瓶子裡插著開得熱烈的紅玫瑰。
紅得如火一般熱烈,又如血一般妖冶。
秦卿走在前面,徑直朝那扇側門走去。
推開門,裡頭竟然是一道向下的樓梯,兩側牆上裝著壁燈,光亮並不強,有些昏暗。
這裡應該裝有機關,否則經理室裡突然多了條通往樓下的樓梯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果然,我和顧莫跟在秦卿後面走下樓梯後,便聽得身後傳來“嗒嗒嗒”的輕響,扭頭看去,只見我們頭頂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塊蓋板,正一塊塊的緩緩閉合。
我們不見秦卿有什麼動作,但不管是我們進屋後關門,還是身後的機關裝置,一切都出現得那麼恰到好處,時間剛剛好。
但這也並不奇怪,如今科技這麼發達,或許是某種遙控裝置。
不得不說,建這棟民宿,秦卿母女倒是廢了不少心思。
“沒想到你在雲山還有產業。”我對著秦卿的背影輕聲說道。
“小憶,所以說我們姐妹倆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很遠。”
秦卿回頭,朝我微微一笑道:“這棟房子是爸爸留給我和媽媽的,你從小在雲山長大,其實我跟你一樣,也從小在雲山長大。
五歲的時候我就跟著媽媽來雲山了。
那時候爸爸跟我和媽媽生活在一起,他們很恩愛,我一直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直到小風將我和其他幾個姐妹關在地下室,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