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會帶著你在後院開壇做法,想辦法化去它身上的怨氣,送她進入輪迴,到時候,具體是怎麼回事,你就知道了。”
“原來它就是那個小啞巴啊!”
我說著,有些慚愧的低頭望了望自己的手,我將它收進黑布袋以後,嫌它不老實,還重重拍了它一掌。
若它真的是小啞巴,其實挺可憐的,遭遇到那樣的暴力,甚至她的死就是那群欺負她的學生造成的,心裡沒有怨氣才是怪事吧。
沒想到,很快,我和太奶奶就知道了小啞巴的全部遭遇,那些欺負,其實不過是罪惡的開始,後面發生的事,才是真正的可怕。
只是,楊念念母女到底跟小啞巴的那件事之間有什麼關係,我卻是很多天以後才知道的。
下午,我的作業全都寫完了之後,太奶奶便讓我跟著她一起在紙紮店了學畫符。
筆墨剛擺上,我還沒開始畫呢,紙紮店來了個人。
我們學校醫務室的那位爺爺,吳老師口中的楊醫生。
楊爺爺是提著一兜子水果來的。
我放下手裡的毛筆,站起身開口喊人:“楊爺爺。”
“誒!”
楊爺爺笑呵呵的應著,走紙紮店,順手將那一兜子水果放在櫃檯上,低頭看小方桌上的符紙和筆墨。
“這麼小就開始學畫符了,果然何仙姑您老人家帶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小小年齡本事就蠻大了。”楊爺爺對太奶奶說道。
“難道還有人記得老婆子我!”
太奶奶笑著吩咐我:“小憶,給你楊爺爺搬張椅子。”
“從我開始學陰陽之術的那一天,就已經聽聞了您老人家大名了,只可惜沒能找到您老人家拜您為師,否則我也不會到了這個年齡還只懂得些皮毛而已。
聽聞您老人家來咱們楊灣鎮開了紙紮店後,我老早就想著要來拜訪您老人家,又擔心您老不認識我,就這麼來太突兀了,這不正好,老天爺給了我這個機會!”
楊爺爺笑著指了指我道:“若不是前幾天意外認識了這個丫頭,我今天也不好意思登您老這個門。”
“這倒沒這麼些講究,天下修道者本就是一家。”太奶奶笑著應道。
“我哪裡敢稱得上是修道者,不過學了些許陰陽之術的野狐禪罷了!”
太奶奶話中的意思其實很明顯,表明自己是道教門徒,同時也是在問這突然上門來楊爺爺是何門何派。
可楊爺爺的這手太極卻打得極好,以自嘲的方式避開了太奶奶的問話。